“姓名?”
“夏啟。”
“年齡?”
“21。”
“出生地?”
“阿森納。”
咚!
身穿黑色制服的審訊員一拳捶在桌子上,怒斥道:“騙誰呢!就沒阿森納這地兒!”
夏啟被銬在椅子上,蔫吧出溜的說道:“那地方在偏遠地區,直線范圍只有四公里。”
審訊員眼神中一閃而過的猶豫出賣了他對自我的猜忌。
“真的?”
“假的。”
“你別沒事找事啊!”
審訊室單面鏡外。
愛麗絲面無表情的看著審訊過程,不過眼神空洞,神思游走他鄉,嘴中喃喃自語:“……性格不錯。”
穿著管理局高層制服的中年男人走到她身邊,喃喃說道:“連續四小時多輪審訊,無論言行逼供還是軟磨硬泡都對他沒用,反倒用騷話把話題帶偏了很多次,情緒沒有絲毫波動……怎么說也不可能是性格不錯吧。”
愛麗絲面無表情,就像沒有聽見。
“聽說這次事件是你解決的?”
“我剛出差回來,想聽你說說是怎么回事。”
男人刻意挺直腰板。
愛麗絲緩緩側過臉,瞅著對面的男人,又把頭扭了回去。
“3月12日晚七點二十二分,接到新港城外環區第三管理局緊急呼救信號,我用十五分鐘左右趕往。”
“3月12日晚七點分五十分,污染清除,死亡三十一人,幸存者三人,全是犯人,警衛無一幸存,有一人精神出現異常,之所以有幸存者一方面是我及時趕到,一方面是兩個異化被審訊室里的小子宰了。”
“結束。”
“沒了?”男人疑惑道:“異化的原因呢?”
愛麗絲冷冷道:“這是符文會的事情,暫時還沒上報,無法告知。”
“符文會一定會給這件事一個圓滿的答案吧?”
“或許。”
男人面色不怎么好的聳了聳肩,重重的摔門離開,發泄不滿。
兩個年輕人從另一側門進來,一男一女。
“看完了?”愛麗絲頭也不回便問道,她似乎知道進來的是自己下屬。
“和我們一塊看監控錄像的那幾個警衛,都看吐了。”
說話的女孩叫麥琳,有著一頭黑色披肩長發,穿著緊身運動服,身形嬌小,該凸的地方都沒有凸,五官說不上非常好看,但俏皮的樣子很是討喜可愛,她是愛麗絲的下屬之一,雖看似體弱易推倒,卻是近身戰的高手。
麥琳繼續說道:“我們從夏啟第一天入獄的監控看起,他用九天的時間毆打同房的囚犯,那人每天的經歷實在不堪回首,我懷疑他真的是個牛郎嗎?現在牛郎打架都帶招的?”
另一個男人接過話茬,道:“一共下跪求饒二十六次,十次被打暈,七次被打出尿,嚇至嘔吐三次,最后兩天應該已經輕微的精神錯亂,我很少看見有人被打成傻子,這么詳細的過程是第一次看到,有參考意義,但看著不愉快。”
他叫奇勛,留著寸頭,個子很高,身材消瘦,脫衣有肉,穿著黑色制服和牛仔褲,長得很穩重,也稱平平無奇,如果要說奇怪的地方,那便是在他右半邊臉頰到脖頸處有一道近似拼接痕跡的黑線,邊界整齊,他的右手小拇指和無名指有明顯的關節輪廓,如同機械造物。
奇勛盯著玻璃后的夏啟,目露肅然之色,沉聲說道:“即便是人渣也應交由法律懲戒,夏啟的行為已經構成二次犯罪。”
“第十天呢?”愛麗絲問道。
麥琳說道:“面對百孔燈籠時,持槍射擊的姿勢,在危險中應變的能力,對恐怖詭異事物的適應度,都不是普通人應有的,即使是常年與危險不安打交道的黑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