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斯大樓的瘋子。

“這樣啊……”夏啟捏著下巴，眼珠子轉到天花板上，看著閃爍不停的白熾燈，而后笑道：“那開始治療吧?！?

寧可驚訝道：“治療？現在就開始？”

夏啟指著他說道：“你和那個叫艾瑪的女孩是不是一到晚上身體就會出現嵴椎疼痛，接著大腦開始缺氧化的情況？”

他的話正中這些人心坎。

窺視詭童顯示的情報能看出，寧可與艾瑪距離賽博瘋子只差不到一周。

“你們倆人一周后就會變成賽博瘋子?！?

艾瑪臉色不悅，“喂……說話要有根據啊?！?

夏啟打了個響指，身后的石墻突然打開，露出后面的手術室。

“我來證明一下老約爾的傳奇性怎么樣？”

誰怕誰……艾瑪面色發緊，準備第一躺到手術床上，卻被寧可拉住。

“約恩斯死了，現在我應該站在前面?！?

夏啟突然把寧可拉到身邊，勐地湊近，與其臉和臉相隔不差十厘米，寧可一瞬間臉色變白，“兄弟，我對男人沒興趣?！?

“好巧，我也沒有。”夏啟勐地把他扯到床上，天花板上吊著風扇狀的機械手器具，他從其中拿出麻痹素以迅雷之速扎在了寧可鎖骨上，后者快速進入局部麻痹狀態。

拿起手術刀，啟動章魚手速，以眾人眼球反應不及的速率把寧可腹部滑開。

一邊進行手術，一邊口中對其他人講道：

“許多人相信我們生活在一個‘不可能’已經絕跡的時代里，從大拇指到神經系統都可以置換的今天，其實‘不可能’本身就是一種騙局。任何專業的醫生都不能消除義肢或彷生器官帶來的負面作用，排異反應在每個人身體里都會出現，想要永久杜絕排異反應只有兩種方式，你能用錢一直做身體機能維持，或者在變成賽博瘋子前就已經是個瘋子?！?

“免疫反應、心理作用、過度依賴植入體這三種情況都會造成賽博瘋子，神經醫學里對其排異性的可能發生比例為五比一?！?

他抽出了寧可體內加速植入體沃寧動感器，直接扔在地上，然后再截斷了他的義肢，讓狂梟去庫房里拿出新的器具。

“如果已經有精神病現象在發生，通常而言只要花錢維護，換更好的植入體替代，并且加入最新型神經抑制劑就能解決，但是這需要錢，很多很多錢?！?

“你們的問題在于，放置了太多不兼容的植入體，而且沒有做后期維護，盲目且業余，導致五年內成為瘋子的概率在40以上，概率已經很高了。”

這些理論，搖滾小子的人也好，玩家們也好，都或多或少聽過，但從未見人實操過，而且是這么快這么干凈利落的實操。

當夏啟把一切做好以后，仍沒有人反應過來時間只流逝了兩分鐘。

“各位稍等片刻，我要給他做個新手臂?！?

夏啟打了個響指，地面升起一道鋼墻阻隔了手術室與外面，等了二十分鐘，鋼墻消失時，夏啟正在擦拭地板上的血跡。

寧可因為本身身體耐受性較高，已經能輕微活動，他的手臂與身體內都換上了新的器具，而且都是很貴很難搞的東西。

他看著自己那只鍍金手臂，手指一張一合極有張力，感覺就像父母給的肉體一般。

“這……簡直和爸媽給的肉體無兩樣?！?

夏啟聞言一驚，“別占我便宜。”

寧可懵逼，敢情還算我占你便宜？

那個尼哥大漢問道：“這些……需要多少錢？”

夏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如果是賽博瘋子，也是有治愈方式，要么接受長時間的精神理療，就是把腦袋開個洞，記憶傳輸至芯片，然后重新塑身，也就是把自己變成彷生改造人，要么……接受魔法方面的獻祭，比如煉金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