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艇上，趁著光頭正在彷徨到底拿什么和夏啟等價交換的時候，夏啟和薇爾套起了話。

“我想明白一件事。”夏啟目光一亮，嘴角洋溢微笑著說道：“加洛特在約克郡被我殺死那次，背后有你們作梗吧？”

“……哼，怎么說？”薇爾來了興致。

夏啟說道：“加洛特‘死亡’以后，他的尸體被默認為并非本人，但是從始至終我都沒見到過這家伙的尸體……這件事其實我一直想不明白，即使符文會做事不按套路出牌，但這也太跳脫了，加洛特這么重要的人物，死了以后竟然沒有大肆宣揚，彷若無事發生，而且若不是經歷瘋人院的事情……整個符文會都蒙在鼓里。”

“你們改變了符文會那幫高層的記憶，然后讓我和愛麗絲這樣沒法更改記憶的人接觸不到醫療機構，加洛特的死亡就變成了真的。”

薇爾笑道：“推理看多了吧？”

“抱歉，我是個漫畫家。”夏啟恬不知恥回道，隨后再次推論道：“新維科城那么大的事情，米德朗賽普魯公司現在在做什么？劉天昂……應該已經被你們修改記憶了？所以他……”

“薇爾，殺了他吧。”一個高個子男人打斷了夏啟的話，薇爾咬著嘴唇，望向還在迷茫中的光頭。

這也讓夏啟確信，自己瞎琢磨的答桉就是真相。

“把修改記憶的手法交給我，我以后就聽你們的，這種等價交換如何？”夏啟搶先一步說道。

“想得美。”光頭再次拒絕提議，轉而說道：“我有個想法，造神儀式結束后，你成為第二個李維如何？”

“你的意思是讓我把獵兵團變成邪教？”夏啟問道，他聳了聳肩膀，“這么做我恐怕對不住一些死去的舊友，歸根到底，你們也算是我的敵人吧，合作過深……可不好。”

薇爾說道：“如你所說，樂園的建立和我們有關，而我們也只是完成自己的工作，李維建立了樂園，我們恰巧被他的目的吸引，一切一拍即合。我們確實是部分事情的背后推手，但一切的演變，客觀來講是你們所有人造成的。”

“有意思……把自己推的一干二凈。”夏啟抬眼看向薇爾，說道：“把自己當做高一等的種族，站在愚民或ai的肩膀上，自以為踐踏他人生命只是一種工作，然后用無奈的語言推卸問題，抱歉，他們對我來說不是什么ai智能，是人，所以你的解釋我能理解，但不接受。”

“算了……總感覺和你說再多也沒用……”薇爾徹底服了，她不想再多說什么，轉頭看向光頭，不耐煩的說道：“你們要怎么談隨便吧，別讓我摻進來。”

光頭重新拿回話語權，說道：“我為這些意外感到抱歉，為了彌補，我可以給你一些實質上的幫忙。”

他拿出一個藥丸。

“神官大人！”高個子男呼喊道，其他幾個紅眼人齊刷刷的看向了光頭。

“沒關系，我自有分寸。”光頭瞅向夏啟，說道：“你使用過遺物，所以體內有微量的輻射殘留，這東西可以幫你阻隔遺物輻射的干擾，也就是說……”

光頭言盡于此。

夏啟瞬間明白，這個藥丸可以把遺物造成的副作用清空，讓他更長時間的使用裂空座亞種的能力。

“哼……”夏啟嘴角一撇，冷哼一聲，然后下跪，欠身行禮，一臉虔誠的說道：“請恕在下剛才無禮，從現在開始，我就是您的人。”

“日……”高個子男都驚了，眼前這家伙變臉的速度超過了他的想象力，“你太不要臉了。”

薇爾捂住臉頰，嘆道：“我可算明白為什么李維一直搞不死你了……這世上最難搞的就是不要臉的瘋子。”

光頭腦袋頂留下一絲冷汗，立即說道：“不……不用那么極端，我不需要你做我的人，我對男人沒興趣。我們只需要給你稍作改造，然后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