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無生聞言微微一怔。
“正是。”
“顧……”無生話到嘴邊卻有收了回去。
“久聞大名,久仰,久仰。”
“還未請教道友高姓大名”
“王生,山野小門派,不值一提。”
“道友可知那邪修去了何處?”蘇天秀問道。
“那邊,應(yīng)該是死了。”無生指了指昨夜那紫衣道人逃離之后被他弄死的方向。
“死了,怎么死的?”
蘇天秀和方奇英聽后面露驚疑。
“干這么多的壞事不該死嗎?怎么死的重要嗎?”
“該死,當(dāng)然該死。”蘇天秀道。
“我們師兄弟二人還有事,就此別過,道友珍重。”說完,蘇天秀朝著無生一躬身。
“珍重。”一旁的方奇英也跟著躬身。
“哎,這是做什么。”無生讓到一旁,這么行禮倒是讓無生感覺不好意思了。
“你們也珍重。”
那師兄弟二人下山之后便朝著無生剛才所指的方向而去。
“師兄,你為何給他行禮?”
“我是敬他剛才所做之事,能做那樣的事,應(yīng)該是個真修。”蘇天秀說著話回望了一眼。
“他剛才默念的可能是佛經(jīng)。”
“佛門中人?”
“不一定,走吧,咱們?nèi)つ切靶蓿浿f事小心,事不可為,不能強求。”蘇天秀特意叮囑道。
“知道了,師兄。”
這師兄弟二人沿著無生所指的方向很快就來到了那個村子之中,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過了中午了,但是村子里的路上沒又看到一個行人。在村子中間的空地上,他們看到了那紫衣道人的尸身。
渾身染血,如同撕裂的破布一般。
“七竅流血,雙眼爆裂,身上的骨骼,內(nèi)里的臟腑應(yīng)該都碎了。”蘇天秀檢查了一下他的尸身之后道。
“紫色的衣服,紫衣道人?”
“師兄你認識這個人?”
“只見過一次,聽人提起過,在世間行走的時候,助強扶弱,治病救人,頗有些名聲,外貌特點就是一身紫衣,因此想到了他。”
“難不成是看到邪修在這里作惡,他出手制止,結(jié)果不敵而慘遭不幸?”
“有這個可能,我們先找戶人家問問吧,這個時候,村子里沒有行人,是在是有些異常。”
他們師兄弟二人敲開了一戶人間,開門之人看上去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面色蒼黃,兩鬢斑白,雙目無神,有氣無力。
“你們有什么事啊?”
“我們想問問路。”蘇天秀道。
借問路為引子,從這男子口中知道了不少的消息。
“也不知道我們是做了什么孽,一覺醒來,老了二十歲啊!”男子嘆道。
原來他不過是個三十歲的漢子,正值壯年,身強體健,可是昨天夜里睡了一覺,清晨醒來只覺得頭暈眼花,渾身無力,好似大病了一場,轉(zhuǎn)頭一看自家的媳婦,變成了五十多歲的女子,嚇了一跳,再看看旁邊的孩子,也是那個樣子,未老先衰。
一家人都嚇傻了,沒曾想鄰居也是這個樣子。
突遭大變,這村子里的人哪里還有心思干活啊,都在家中,不知如何是好。
師兄弟二人聽后沉默良久,然后告辭離開。
“他們這是身上的陽氣和生機被吸食了大半,當(dāng)時那邪修所謂,只是不知為何卻中途打斷了。”蘇天秀道。
“因為紫衣道人?”
“這種邪門的法術(shù)施法被打斷,十有八九是受了重傷,正式鏟除他的機會,我們得盡快找到那個邪修,免得他恢復(fù)之后再次危害生靈。”
“是。”
“你且在此稍等。”
蘇天秀猛地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