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穿玄衣之人不過是呆了片刻便消失不見,回到了湖水之中;倒是那身穿銀色甲胄的武將仍舊站在湖邊,靜靜的望著翻涌不止的彭澤。
無生在湖邊呆了好一會,結果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這是感覺這附近的氣氛越發的壓抑了。
天色將暗的時候,他回到了柴桑城的客棧。
當天夜里,起了大風,呼嘯了一夜,第二天清晨也為止住。
從客棧出來,無生發現柴桑的天空也布滿了烏云。
噼里啪啦,下起雨來,冷冷的雨,其中還夾雜這一些細小的冰雹,落在屋頂上、地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無生伸出手,雨水和冰雹落入掌中,一陣寒涼。
轟隆一聲,遠處天空一道明亮的閃電劃過,映亮了天空。
接著雨下的更大了。
無生望了望,然后一步出了柴桑城,遠遠地看到彭澤上空下著冰雹,大如雞卵,噼里啪啦的落下來,湖中的蘆葦、湖邊的草木盡數被打倒。
彭澤湖上狂風怒吼,浪濤激蕩,
不一會功夫,天上下起了瓢潑大雨,裹著冰雹一起落下來。
彭澤附近的一座山峰之上,有一處涼亭,四周是輕松翠柏,不遠處天空上是瓢潑大雨、密集的冰雹,此方天上雖然是烏云密集,但卻無一滴一粒落在這片山上,這里的風似乎也比別處小了很多。
涼亭之中,三個人,兩人對坐,一個中年道士,一個身穿雪白色長袍的中年男子,還有一個道童在一旁生火煮茶。
“龍君,請用茶。”茶好之后,那道士伸手示意。
“久聞你的名聲,卻不想今日得見。”中年男子面容威嚴,微微一笑,端起茶喝了一小口。
“好茶!”
“還望龍君體諒一下這彭澤四周的百姓。”
“不是已經給了你們三天時間撤離這四周的百姓了嗎?”那白衣男子朗聲回道。
“人是走了,可還有房屋前座,還有良田千傾,這要是毀掉了,他們該如何過冬,來年該如何生活?”
“那我便管不得了,他彭澤龍子擄我侄兒,真當我北海無人?今日就是冰封了彭澤,也要將那廝抽筋扒皮!”中年男子冷聲道。
“此地距北海有萬里之遙,龍君請三思。”中年道士聽后緩緩道。
“你在威脅我?”白衣男子盯著那道士。
“不敢。”
“你雖為十二峰之首,卻不是我的對手。”
“龍君修行千余年,貧道修道不過百載,自然不是龍君的對手。”那道士聞言也不急也不惱,抬手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
“我不是北海之王,此行不過是為壯我北海聲威。”
“那便請龍君在這里飲茶可否?”
“道士都來了,我不答應怕是也不行吧?但若是彭澤那老兒動手了,我不會坐看不理。”
“彭澤那邊自有人去勸說,此次北海與彭澤水族之爭起因是兩位少君,既是如此就讓他們爭個高低、斗個勝負,龍君就在一旁喝茶,如何?”
“好!”白衣男子將杯中靈茶一飲而盡,一旁道士復又倒滿。
波濤翻滾的彭澤水面上突然炸開一道水幕,一道人影沖水中沖天而去,將那天上的烏云破開了一個窟窿,進入了烏云之中。
開始了嗎?
無生看著云空,其中時不時的有雷光閃耀,其中兩到身影在云中穿梭,那烏云也跟著在天上不停的翻滾。
雨越下越大,風越刮越急,天氣越來越冷。
天上的雨還未落下就在半空之中凝結成冰,落在彭澤之中,彭澤的水是陰沉沉的黑,從上向下望去就讓人感到眩暈。
兩人在云空之中爭斗了半日,旗鼓相當,而后現出了真身,卻是兩條蛟龍,一為白龍,一為青龍,在半空之中爭斗,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