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一聲響,石子落在了院子里。
躺在床上的沈烈聞聲立即睜開了眼睛,拿起放在枕邊的寶刀,起身下床。
“誰?”對著外面輕喊了一聲。
“是我,無生。”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他急忙開門將無生讓進了房間。
“無生大師,你可算是來了。”
這幾日沈烈可真是很焦急、很擔心,蘭若寺總算來人和自己商量空空和無惱兩位大師的事情了。
兩個人在房間之中商量了近兩個時辰,無生方才起身離開,回了蘭若寺。
清晨,旭日東升,無生站在院子之中開始修行,一直到了傍晚,太陽落下方才停下。
收功之后,他在寺院之中轉(zhuǎn)了一圈,卻未曾見到空虛和尚。
“一定是躲在房間里看皇書。”
無生來到了空虛禪房外,透過窗縫向里面望去,只見空虛和尚正對著一幅畫發(fā)呆,畫上隱約可見絲帶飄舞,似乎乃是一副美人圖。
“喲,這是不看書改看畫了。”
嘎吱一聲,他直接推門而入。
空虛和尚急忙將那幅畫收起來,轉(zhuǎn)過頭來看著無生,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白,額頭上還有汗珠。
空虛和尚閉眼調(diào)息片刻,然后睜開眼睛。
“下次進來,記得敲門。”
“師父,你干什么呢,臉色這么難看。是不是感覺耳鳴、頭暈、腰膝酸軟,身子有一種被掏空的感覺?”
空虛也沒回話,起身之后,微微一晃,扶住了桌子。
“師父,你到底看的什么?”無生臉色變了,他看出來空虛和尚這不是裝的,是真的出了岔子。
該不會是走火入魔了吧?
“沒什么。”
“給我看看唄?”
“你現(xiàn)在還不適合看。”空虛和尚坐了下來,無生急忙給他倒了一杯水。
“什么東西啊?”他越是這么說,無生便越發(fā)的好奇。
“一幅畫。”
“什么畫,春工圖?”
“差不多。”空虛和尚抬手拭去額頭上的汗珠。
“行啊師父,你這皇書都無法滿足了,該看畫了,我看看唄?”
“不行,你定力不夠。”空虛和尚搖搖頭。
“給你看了就是害你。”
“不至于吧,我就看一眼。”無生伸出手指頭晃了晃。
空虛和尚想了想,取出一幅畫軸,慢慢的打開,只露出一個頭來,卻是一個國色天香的女子,說不出的美貌。
無生看著那幅畫,突然發(fā)現(xiàn)畫中的人對自己眨了眨眼睛。
咦?!
他一愣的功夫,空虛和尚已經(jīng)將那幅畫合上。
“這明明是一副美人圖啊,哪有什么春工?”
“這幅圖很可怕,等你定力到了,會給你看的,還有,以后不要嚇唬為師了,很危險。”
“知道了師父。”
“和沈烈都商量好了。”
“差不多了。”
“好,那你去做飯吧。”
嗯,無生一愣,這思維跳躍的有點大。
無生做好了晚飯之后請空虛和尚一起吃飯。
“不行,手藝比你師弟差遠了。”只是嘗了一口,空虛和尚就開始挑刺。
“那你別吃了,去做叫花雞,我也跟著一起吃。”
“出家人,慈悲為懷。”
“虛偽!”
吃飯的時候,無生將作業(yè)和沈烈商量的事情和空虛和尚仔細的說了一遍,讓他幫助查漏補缺。
“考慮的倒是周全,但是那位沈施主怕是要為我們承擔極大的風險,一旦日后這件事情暴露出去,按照武鷹衛(wèi)的規(guī)矩,他是要被處以極刑的,還會連累他的親人和同伴。”空虛和尚還是有些擔憂沈烈。
“那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