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都是極為兇險,險些無法從這畫境之中出來,并非是神識強(qiáng)大就可確保無虞的。”空虛和尚自己看過這幅畫,練過,因此知道其中的厲害。
“天香骷髏?聽這名字,有些門道。”
“我修的乃是入夢之法,大羅心經(jīng),于夢中修煉,最是磨煉心境,如此這般尚且險些把持不住。你所修的大日如來真經(jīng)雖然乃佛門無上神通,但終究是火候尚淺。那羅剎王乃是兇與惡,為極兇極惡之大妖魔;這天香骷髏卻是色與欲,最是考驗(yàn)定力和心性,兇惡可抗,色/欲難擋。”
“啊,師父,你說的我越來越想看了。”無生聽后盯著空虛手中那副畫。
“不行,真的不行!”空虛和尚收起了那副畫。
“不給看就算了,師父你也悠著點(diǎn),可別和師伯一樣,走火入魔了,現(xiàn)在可是關(guān)鍵的時候,少不了你出謀劃策。”無生道,自己這位師父別的不說,這腦瓜子絕對不是一般的好使,畢竟也是曾經(jīng)的狀元郎。
看的書多,智謀也多,一肚子彎彎腸子。
“放心吧,為師心里有數(shù)。”
這雨一連下了二十天,還是淅瀝瀝的,并未徹底停下來。
這一日,寺廟震顫了一下,天上的細(xì)雨被一下子蕩開,水懷天來到了蘭若寺中,面色凝重。
“龍君怎么了來這里了?”見他來了,幾個和尚都出來。
對于這位水懷天,雖然和蘭若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緩和了很多,但是他們還是不太放心,畢竟對方修為太高,如果在這里出個亂子,那可是要出大問題的。
“我這幾日有些心神不安。”水懷天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心神不安,所為何事啊?”
“就是感覺沒來由,因此過來看看,你們蘭若寺這邊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水懷天道。
“沒有,寺中一切正常。”空虛搖了搖頭。“不過,大晉出了大事情。”
他將大晉皇帝祭天的事情告訴了水懷天。
“這件大事,龍君可知道?”
“我這段時間一直在黑龍?zhí)鹅o修,不曾耳聞,照你所說,那皇帝真是膽大包天,這是以江山社稷、萬民福祉來做賭注,換自身修為的提升,只是天道豈是那么容易欺騙的,如此這般,他定遭反噬!”
“正是!”
“帝王的心思最是難測!”水懷天嘆道。
“如此說來,我心有不安,當(dāng)是因?yàn)榇耸铝恕!?
事情弄清楚了,水懷天也沒在這里停留太多時間,這其中的陣法隱隱然讓他有些不舒服。
“師父,這種異常他身在黑龍?zhí)吨校材芨惺艿剑俊彼畱烟祀x開之后,無生好奇的問道。
“有可能,畢竟他修為高深一些,對天地之間氣息的變化更為敏感。”空虛望著外面的小雨,隱隱有些不安。
當(dāng)天夜里,突然轟隆一聲,好似山崩一般。
幾個和尚聞聲都從禪房里出來。
空空和尚雙眼血紅,這是要犯病的征兆。
“師兄稍安勿躁,無生,你去看看。”空虛和尚見狀立即吩咐無生出去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無生踏空而起,出了蘭若寺,在極短的時間之內(nèi)就轉(zhuǎn)遍金頂山,卻未發(fā)現(xiàn)異常,然后又去了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