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無生看了看桌子上這一道菜,然后又看了看其它的那幾道菜,轉(zhuǎn)頭望了望一旁的縣令,抬頭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師爺。
“這一桌子菜得多少錢啊?”
“這,嗯,是下面的人有心送上來給大人的,不花錢的。”那師爺眼珠子一轉(zhuǎn),張口就有了理由。
“下面人,孝敬你?”
那縣令聽后只是笑笑。
“縣令大人為官一任,造福一方,勤政愛民,在此地深得百姓愛戴,大人也囑咐過,不能受百姓的東西,奈何……”
“造福一方?勤政愛民?深受百姓愛戴?”
哈哈,一旁的縣令捋著胡須不住的點(diǎn)頭。
“放屁,放屁,放屁!”
啪,他一個光把一旁那個師爺一下子抽飛了出去,摔在墻上,滿口鮮血,然后翻手一耳光將那愣住的縣令一下子抽飛到另外一堵墻上,半邊臉?biāo)查g腫了起來,張口吐出好幾顆牙齒。
“我見過厚顏無恥的,沒見過你們這么厚顏無恥的!造福一方?在外面有多少無家可歸,凍死路邊的百姓?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無生一步來到那個師爺身旁,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
“好漢饒命!”
啪,啊!
那師爺飛到了縣令身旁。
“一個狗官,一個教唆狗官的師爺,說說吧,你們想怎么死?”
“壯士饒命,壯士饒命,這不關(guān)我的事,都是他,都是他教唆我的,你這個該死的奴才!”那縣令甩手就給那師爺一個耳光。
“大人,壯士,我冤枉啊!”那師爺哭嚎著道。
無生蹲在他們兩個人身前,看著這兩個家伙。
“你有多少家財(cái),說。”
“回壯士的話,我兩袖清風(fēng),并無一點(diǎn)家財(cái)啊!”那縣令一攤雙手。
無生聽后伸手一按,咔嚓,地面碎了一大片,顯出一個碩大的手掌印來。
“再給你一個機(jī)會。”
“略有家財(cái),略有家財(cái)。”
“多少?”
“三千兩,白銀。”
“三千兩?”
無生撓了撓頭,抬手一拳把地?fù)v下去一個大窟窿。
“最后一次機(jī)會,你說。”無生指著那師爺?
那師爺?shù)皖^看了看地面上的一個大手印,一個大窟窿,臉都白了。
“十萬兩!”
“人家都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你這么一個小小的縣令,居然有這么多的家財(cái),你得多么的貪得無厭呢!還兩袖清風(fēng)?”無生望著那縣令。
“壯士饒命,壯士饒命,若是壯士喜歡,可以盡數(shù)送給壯士!”
“明天,你把你的萬貫家財(cái)都拿出來,買糧食和棉衣賑濟(jì)這縣里的災(zāi)民,你不是說勤政愛民嗎,我給你個機(jī)會。”
“啊?”
“啊什么啊,不原因啊,那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我愿意,我愿意,我明天就去辦,明天就去辦!”那縣令急忙不斷的點(diǎn)頭。
“明天我還會再來,別想著糊弄我!”
無生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看著一桌子好菜,一頓風(fēng)卷殘?jiān)疲o他吃了,一點(diǎn)不剩。
“嗯,手藝不錯,下次再敢這么鋪張浪費(fèi),就直接去陰曹地府吃吧,上刀山,下油鍋,保你們爽快的很呢!”無生說完之后閃身不見,屋子里只剩下了縣令和那位師爺。兩個人就跟丟了魂似的呆坐在地上,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大,大人!”那師爺在一旁哆哆嗦嗦,跪在地上根本不敢看自家大人。
“師爺,我們相識九年了吧?”那縣令撐起身子柔聲道。
“哎,是是,九年零六個月。”
“師爺記得真清楚啊!我這些年做了什么事,師爺想必記得也是清清楚楚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