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伯這話是什么意思啊,合著師父和安王妃孤男寡女的在禪房之中非得發(fā)生點什么嗎?這可是佛門清凈之地啊!”無生聽后不禁感慨。
而后禪房之中便陷入了沉默,好一會功夫都沒人說話。
“怎么回事?”
禪房之中,兩個人對坐,相顧無言,安王妃靜靜的望著空虛和尚,空虛和尚則是低頭看著手中的佛珠。
“無生,他們又說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回師伯的話,我什么也沒聽到,他們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做。”
“會不會是用了什么神通法術(shù)遮擋了?”
“回師伯,我感覺不到任何法力的波動,應(yīng)該沒有。”無生想了想道,除非那個安王妃的修為高出他太多,否則對方一旦動用法術(shù)或者是神通,他一定能夠感覺到。
“半年。”沉默了很長一會的安王妃突然開口說了兩個字。
“什么?”
“無論是蕭廣還是玄元,半年之內(nèi)無法出京城。”
“鎖神大陣?”空虛聽后思索了片刻。
“不愧是曾經(jīng)的狀元郎,京城那幾年沒有白呆。”安王妃笑了笑。
“看來這一次強(qiáng)行破鏡,他的代價比別人想象之中的還要大。”
“他動用鎖神大陣除了保護(hù)自己,借大陣擋住樂一部分天劫,還為了困住他的幾個兒子。”
半年不能出京城,這倒是個機(jī)會。
“這半年,天下怕是要亂的很呢!”
“亂了才有機(jī)會,不是嗎?”
“半年之后呢,蕭廣就是真真正正的人仙之上,它自身修為高深不說,手下還有八方神將,長生觀四柱十二峰,武鷹衛(wèi)正副五統(tǒng)領(lǐng),天下有誰能與知抗衡?”空虛頗有些感慨道。
“那就用半年的時間把他身邊的這些爪牙通通拔掉,讓他真真正正的成為孤家寡人。”安王妃平平淡淡的一句話中卻藏著極深的殺意。
空虛聞言大驚失色。
“婉兒,你是不是想讓你的兒子當(dāng)皇帝?”說話的時候空虛和尚一直望著坐在他對面的安王妃的眼睛。
“想過。”安王妃回道。
“那就打消那個念頭。”空虛和尚十分嚴(yán)肅。
“為什么?”
“那條路,九死一生。”
安王妃聽后沒說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人也見了,話也說了,茶也喝了,既然你想當(dāng)和尚,那就在這里好好當(dāng)你的和尚吧!”安王妃慢慢的起身。
“我送你。”
嘎吱,禪房的門打開,兩人從屋里走了出來。
“這就完了,聊了一會,什么事都沒干!”無生感覺和自己想的差得太遠(yuǎn)。
空虛和尚帶著那安王妃來到幾個人的身前一一介紹。
“叨擾幾位大師了。”安王妃十分禮貌道。
“施主慢走。”
臨行前,安王妃特意去大殿之中上香祭拜并留下了一張一萬兩的銀票,空虛和尚將她送到廟門外。
“留步吧,不用送了。”
“婉兒,如果再有難處,隨時來找我。”
“知道了。”女子笑了笑,望著眼前這個和尚,眼中隱隱有淚水。
空虛和尚就站在廟門外,看著身穿斗篷的安王妃獨(dú)自一個人遠(yuǎn)去,消失在山間的小路上。
唉,一聲嘆息。
“師父,你怎么不再送送人家。”無生從廟門里面探出頭來。
“遲早是要分離,送與不送又有什么區(qū)別。”
“是不是怕情難自已啊?”
“為師出家人有什么情難自已的。”
“你就嘴硬吧!”
空虛和尚回到寺廟之后就把自己關(guān)進(jìn)了禪房之中。一關(guān)就是兩天。
“師伯,師父不會想不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