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夫子?”無生一愣。
“在太倉書院之中,除了夫子還有誰有那個本事呢!”空虛和尚笑著道。
無生聽后不禁又想到了自己在太和的村子里碰到的那個老人。如此說來,那會不會就是的曲東來的師父-天靜道人呢?細(xì)想想當(dāng)時曲東來那一泡尿時間不是一般的長啊!
“我想,天靜道人也見過我了。”
“我猜也是。”空虛和尚笑了笑。
“師父,他們是不是已經(jīng)看出了我是佛門中人。”
“當(dāng)然,那兩位的修為多高啊,你這修為還是瞞不了他們的,如果你能將大日如來真經(jīng)修行的再高深一些,或許能夠瞞住也不一定。”
“如此說來他們也知道蘭若寺的事情嘍?”
“這倒是未必,他們知道你是佛修,卻未必回合蘭若寺車上關(guān)系。”空虛和尚沉思了片刻之后道。
“你也不用有太多的顧慮,那兩位的品行還是很靠的住的,他們應(yīng)該看出來你并非是什么為非作歹之人。”
“就這?”
“這還不夠嗎?”
“我還以為他們看出來我的與眾不同,身上有無窮潛力呢!
咳咳咳,空虛和尚聽后咳嗽不止。
“怎么了?”
“喝水嗆著了。”空虛和尚撫摸著自己的胸口,擺擺手。
“這么大的人了,喝口水都會嗆著,真不讓人省心。”無生聽后不屑道。
“無生啊,說實(shí)話,為師覺得你真的與眾不同。”
“又來了,說吧,又想讓我做什么?”無生聞言立即起了警惕之心。
自己的這位師父一旦和自己訴苦或者是夸獎自己的時候,一般是沒什么好事情的。
“只是單純的感慨而已,你不要想多了!你想想,你這幾次下山,也救了不少的人,做了很多的善事,有功德在身,這些那兩位自然是能夠看的出來的,因此說你與眾不同也不算錯。為師還要在考慮一些事情,你去忙吧。”
無生從空虛和尚的禪房出來之后,轉(zhuǎn)頭又看了一眼,總覺得這個師父好像還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似的。
“那兩個人一定是看出什么來了!”待無生從禪房出去之后,空虛和尚面色有些凝重。
“唉,都是老狐貍啊,越老越妖!”
接下來的日子里,無生就在蘭若寺之中修行,和自己的師兄一同修復(fù)寺廟外面塔林之中的佛塔。
隨著一座接著一座的佛塔被修復(fù),整座塔林也在不斷的發(fā)生這變化,天地之間的氣息似乎在向著這里匯聚,那些靈氣很微弱,就像細(xì)小的河流,這片塔林就好似一個湖泊。
修復(fù)也讓他對佛門的法咒有了更深一步的理解,并且運(yùn)用的越發(fā)嫻熟起來。
這一天的下午,臨近傍晚的時候,寺廟之中突然來了一個女子,三十多歲年紀(jì),并不是寧家村的人,說是來上香的,在上香之后留下了一封信之后就離開了。
信上表明了這是給空虛的,空虛和尚打開信封,里面有一張銀票和一張書信,看完之后他的臉色變了。
“師父,是不是安王妃啊?”一旁的無生看到自己師父的這個表情就猜到了大概,能讓自己的師父臉色這么難看的,貌似也只有那位了。
空虛和尚點(diǎn)點(diǎn)頭。
“她在信上說了什么了?”
空虛和尚也沒有藏著掖著,而是將書信的內(nèi)容遞給無生,讓他自己看。
接過新來,上面的字清秀雋永,其中的內(nèi)容先是問好、敘舊,然后便說了兩件往事,最后連個亂款都沒有只留下了一個他看不明白的特殊字符。
“這是什么意思啊,師父?”看著里面的內(nèi)容無生有些摸不著頭腦,看不出來那位安王妃要表達(dá)個什么意思。
他倒是覺得那位王妃有想要和自己的師父舊情復(fù)燃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