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雞鐘表店。
松鼠糖果屋,松鼠弟弟依舊熱情的分享糖果,出門依舊撞到了黑貓衛(wèi)士。
蜘蛛玩偶屋,那六只煩人的布谷鳥還是停留在屋頂上,等游客經(jīng)過時還是會嘰嘰喳喳說著莫名其妙的話語。
“布谷布谷,不死并非沒有代價。”
“布谷布谷,兔子在哪里?”
“布谷布谷,兔子在土里,兔子在火里,兔子在人們的嘴里。”
游覽路線和第一次一般無二,就連速度,游客的笑容站位都是一模一樣的,好像這個夢境中的所有東西都被設(shè)定好了一種非常生硬的程序。
到了小葵花學(xué)校的時候,這里多出了一個身穿紅裙的女人,面容平平無奇仿若普通的鄉(xiāng)村婦女,正用雙手刨著土,露出葵花下一具具兔子的尸骨,仿佛在尋找著什么。
這些葵花居然是寄生在尸骨之上的,根須深深地扎入到白骨里面,貪婪地汲取它們的養(yǎng)分,此時正揮舞著葉子拍打紅裙女人尖叫道:“壞人!壞巫婆!壞巫婆趕緊離開!”
稻草人似乎非常懼怕這個巫婆已經(jīng)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紅衣巫婆?兔子呢?
溫起伸直了脖子看向墻角,卻發(fā)現(xiàn)沒有了第一次游覽時那只兔子的身影,不由得皺緊了眉頭,這個世界似乎是在循環(huán)的,但兔子和紅衣巫婆卻好像脫離了這種循環(huán)。
“這個巫婆過來了。”
墨薇悄聲提醒,將溫起的思緒拉回到現(xiàn)實(shí),只見紅衣巫婆踉蹌著腳步走到眾多游客面前,舉起沾滿黑黢黢泥土的骯臟右手對著他們詛咒道:“你們這群罪人,總有一天行走于混沌之神將會從超越光明與黑暗,超越時間與空間的混沌中降臨,給這個令人作嘔的墳?zāi)箮須纭!?
“你們會一直在混亂與瘋狂中浮沉,會......”
游客們似乎不止一次面對過這個巫婆了,沒等她的話說完就從兜里掏出從糖果屋得到的紅色糖果砸在女巫身上,臉上僵硬的笑容變得生動起來,不停高呼道:“砸死她,砸死這個怪物!砸死這個會給樂園帶來毀滅的巫婆。”
本來仿佛qq糖一般的軟糖砸在巫婆身上卻好像變成了尖銳的石頭,將巫婆砸得頭破血流,砸得她哇哇亂叫四處逃竄,而游客則發(fā)出了開心的歡呼聲,這好像是在游覽中唯一會讓他們感到真正開心的事物了。
“謝謝大家?guī)臀覀冓s走這個壞心腸的巫婆。”滿地的小葵花也蕩漾開笑臉,歡快地道謝。
墨薇看得整張小臉皺成了一團(tuán),感覺很不舒服,偏頭問道:“陰間人,你分析出什么東西了嗎?我們總不能和這些游客一般,一直在這里打轉(zhuǎn)吧?”
“兔子,女巫,人偶,黑貓衛(wèi)士,搏動聲,布谷鳥,我覺得這些是關(guān)鍵,我們應(yīng)該弄清楚這些代表了什么,但現(xiàn)在的信息還太少了,或許我們應(yīng)該去加入不同的崗位才能獲取到更多的有用信息。”溫起輕聲道。
“但崗位只有九個,也就是意味著會有一個人必須繼續(xù)在這種循環(huán)中堅(jiān)持下去,我的建議是等這輪結(jié)束之后大家先去加入不同的崗位,我繼續(xù)循環(huán),總覺得還有東西沒有發(fā)現(xiàn)。”
溫起主動將名額讓出來給其他人,所有人都沒有拒絕,默默接下了,大家在這種需要注重每一分每一秒的節(jié)奏里提心吊膽太久已經(jīng)太累了,san值都有了不同程度的下降,早就期望能夠換個環(huán)境了。
就算和豎鋸?fù)嬗螒蚨急痊F(xiàn)在的情況好。
“這個身穿黑衣服的肥胖男人為什么一直盯著我?盯著我一路了,每次停下來就出現(xiàn)死死盯著我。”夏季突然指著身后的空氣,臉色難看道。
“男人?哪里有身穿黑衣的男人?這里都是身穿橘黃色衣服的游客啊。”姜舒左右環(huán)顧了一下后,不解道。
“怎么可能,這個男人就站在這里!”夏季邊說邊扭頭,轉(zhuǎn)頭的瞬間就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