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回憶,臉色一沉。
看見白色勁風正要靠近到楚言,他瞇了瞇眼睛,既然如此,他就做個好人,再送你一程。
白色羽扇再一揮,一股白色勁風接踵而來。
姜臨遠小心操控刮起的勁風,楚言若是被卷入其中,他不會死,只會殘。
哼,給臉不要臉,他冷冷地看著楚言,宛如看一個死人。
要不是楚言是玄陽宗的煉丹師,除非必要,他實在是不想輕易得罪他,現在只是想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
想到楚言的慘狀,自己即將獲得勝利,心中的喜悅越發按捺不住了。
很快,姜臨遠就笑不出來了,只見烈焰槍徑直沖破白色勁風。
白色勁風一靠近楚言,并沒有出現他期待看到的情景。
呼的一下,盤旋的白色勁風四處散去,只剩下一縷縷清風,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此時楚言的眼睛已經恢復了原狀,他似是感慨道:“姜道友,這股清風還挺涼爽的。”
一道微弱的白光在楚言這邊一閃而出。
姜臨遠怒極反笑:“既然如此,楚道友,你就再好好享受吧。”
白色羽扇接連扇動,幾股白色勁風匯聚成更大一股白色勁風,朝楚言四面八方席卷而來。
楚言眼睛亮起紅光,烈焰槍沖進去,姜臨遠操控白色羽扇繼續壯大白色勁風。
亮著紅光的烈焰槍刺出,白色勁風轟然消散,姜臨遠憤怒的低聲喊道:“卑鄙!”
“姜道友,你別這么謙虛,論卑鄙,我還是比不過你的。”楚言冷冷笑道,他的手中悄悄握著一枚金色符篆。
除非是生死相關,元嬰修士才會插手,他們不會時時留意其中發生了什么,又或者是兩人說了什么。
又不是自己的弟子,更不是自家后輩,那就沒有什么好看的了。
因此,姜臨遠才會這般有恃無恐,他哪里知道楚言和他想到一塊去了。
無隱針狠狠地刺進青色盾牌最大的裂縫中,這一枚青色盾牌靈光變的微乎其微。
烈焰槍一個回轉,刺破姜臨遠的護罩,姜臨遠身上的防護罩護住了他。
另外一枚青色盾牌立即護住他,姜臨遠再往一旁閃去。
傀儡獸驟然從楚言身后跑出來,地面上跌落幾枚斷開的冰針,它的手上只是多了幾枚細小的凹點。
這只傀儡獸動作靈活,還未等姜臨遠有所動作,它噴出金色光柱擊向一動不動的撼山傀儡獸。
一道刺耳拖動的聲音響起,一只撼山傀儡獸被金色光柱撞出十幾丈遠,它的背部被擊破一個大洞。
姜臨遠臉色一沉,他本來還想著放楚言一馬,誰知這個楚言竟這般不識好歹,看來也是個硬骨頭,那就不死不休吧!
他倒要看看,誰的骨頭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