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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臨遠躺在地上,嘴唇一動一動起來,還發出細微的聲音,似乎是在說著什么。
楚言冷冷地看著他,放開神識,烈焰槍對準姜臨遠。
姜臨遠說話的聲音大了一點點,斷斷續續的:“楚,楚道友······”
后面的聲音就變小了,根本聽不清,要楚言走近些才能聽到。
楚言看著躺在地面的姜臨遠,嘴角掀起一個譏諷的微笑,隨即消失不見。
他對著空氣,喃喃自語道:“是先砍左手好呢,還是先斷右手呢?”
輕飄飄的語氣似乎是在討論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聲音雖不大,但姜臨遠一定能聽到。
他聽了這些話,卻沒有什么動作,躺在地上,鮮血緩緩流出,說話的聲音越發微弱起來,不斷地說著什么。
姜臨遠這種人,楚言不相信他現在重傷,而無法催動令牌,姜臨遠絕對是在密謀著怎么贏了自己。
除非是姜臨遠用實際的行動證明,不然,楚言是不會相信的。
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楚言冷笑一聲,烈焰槍刺向姜臨遠,直到刺進他的肩膀。
他只是哼了一聲,聲音十分微弱,痛苦的輕聲哼了起來,還是沒有一絲動靜。
帶著火浪的烈焰槍燒焦了他的傷口,拔出的時候,拉著四周的血肉,會比刺進去疼數倍。
楚言很干脆地就拔了出來,就在此時,姜臨遠手臂輕微抬了一下。
一道白光飛出,雪風雕飛出,放出上百枚尺許長的青色風刀。
很快,地面上出現十幾枚斷裂的冰針。
這些冰針一碰到地面,立即發出滋滋滋的響聲,聲音不大,在寂靜的環境里格外明顯,不知道姜臨遠是放了什么好東西在里面。
與此同時,本來一動不動的撼山獸跳了起來,一邊甩出舌頭攻擊,一邊沖向楚言。
楚言現在除了內甲,就沒有其他的防御了,要不是楚言站的夠遠,撼山獸的舌頭立即就能刺穿自己的身體。
他的防御法器被毀的差不多了,就算是要用,效果也不會好到那里去。
雪風雕飛撲了過去,擋住攻擊,一道金光飛出,金雷龜和雪風雕一起動手。
哼,到這個時候,還不死心,楚言倒有點佩服姜臨遠了,到了這一步還想贏而不是認輸。
為達目而不擇手段,拿自己作餌都沒有問題,夠恨。
“我決定先斷你一條腿吧,這只撼山獸血肉挺不錯的,我就給我的靈獸補補吧。”楚言云淡風輕地說道。
姜臨遠氣的狠狠地瞪著楚言,正要做些什么的時候。
一道威嚴的男子聲音驟然在他耳邊響起:“認輸?”
姜臨遠一聽這個聲音,臉色慘白,剛激起的戰意頓時都沒了。
這個聲音他聽出來了,這正是宗門的元嬰老祖羅程鳴。
羅程鳴這句話看似詢問,實則是警告,也是敲打。
姜臨遠要是再堅持下去,鬧出人命,勢必影響其他修士接下來的比試。
到時候兩個宗門的修士還要處理這件事情,萬一處理不當,四海宮和玄陽宗都要丟臉。
元嬰修士開口,姜臨遠要是拒絕,再鬧出點什么事情,他以后都沒有好日子過了。
姜臨遠嚇得一身冷汗,要對付他一個筑基修士,都不用元嬰修士動動手指,一個眼神,底下的人都會替他辦好了。
這個楚言好大的面子,竟能讓元嬰修士偏向他,姜臨遠就是再恨也不敢再堅持比試了。
姜臨遠思緒萬千,很快就做出抉擇了。
白色光罩消失,烈焰槍在距離姜臨遠一丈多遠的地方停下,姜臨遠都認輸了,楚言就不好再下手了。
剛才不知道姜臨遠是怎么了,臉色一下子變的這么難看,這么快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