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文士和宋金希對視一眼,立即停下,沒有再靠近小島。
對方連出來見他們一面,甚至是用神識查探他們一下都沒有,就能用這種語氣和他們說話,擺明了不怕他們,看來是有依仗的。
誰知道對方是什么來頭,要是來頭不一般,他們還傻傻的把人得罪了,這里這么偏僻,他們就是死了,家族也找不到他們。
兩人打了好幾日,一直在高空中打斗,其實也會或多或少的影響他們,偶爾會吸引不怕死的妖禽想來偷襲,總歸是有些麻煩。
好不容易才找到個島嶼,要不是想找個地落腳,他們也不會查探這座小島的情況,更不會發現有金丹修士在此。
宋金希朝中年文士點點頭,他揚起一個和煦的笑容,語氣謙和禮的說道:“這位道友,在下只是想和張道友在此歇歇腳,不會打擾你的。”
中年文士附和道:“是的,這位道友,我們兩人只是停歇半刻就離開。”
兩人在試探楚言的底細,要是楚言退步了,他們就知道楚言是個軟柿子,就可以再進一步查探島嶼的情況了。
要是楚言不同意,想要出手,兩人就是不敵楚言,他離他們又遠,逃跑是沒有問題的。
“哼!”楚言冷哼一聲,他們這點小心思他會看不清?
落單的金丹修士在荒涼的地方,遇到兩個金丹修士,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會好脾氣的容許對方靠近自己?
兩人聽到楚言嘲諷的冷哼,臉色都沉了下來,這么多年他們一直都是被人捧著的,哪里用受這種氣。
要不是看在對方是金丹后期,哪里會這么好脾氣,結果還遭到對方的嘲諷。
兩人又朝小島靠近,正準備有所動作之時,小島上又傳來了聲音。
“鈞云島張家?”楚言疑惑的問道。
雖然張家只是依附四海宮的家族,楚言并沒有小瞧他們,自然對他們各自的領隊會上心些。
宋金希一下子緊張起來,聽這個語氣,似乎是認識張家的修士,他戒備的看著張元蒿。
張元蒿微微一愣,對方的語氣一下子就好了許多,說不定是認識的人,他看著一下子變得不安的宋金希,心里暗自歡喜。
只要他能得好處,聯手除掉哪一個人,他都可以接受。
他只能先自報家門,以示誠意,過了幾息時間。
對方平淡的問道:“那你當日可曾去了四海宮祝賀?可見到了褚陽真人和玄陽宗的趙道友?趙道友見了羅道友,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哈哈哈,哦,不對,應該是羅前輩。”
說道這兒,對方似乎是回憶起了什么,就不再說話了。
張元蒿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褚陽真人的名號在流云群島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聽對方的語氣,很顯然是和四海宮的新晉元嬰修士是老相識。
對方若是只提褚陽真人,張元蒿還不一定會相信他,但他還提了玄陽宗的趙道友,這就讓他不得不信了。
張元蒿也是去了四海宮,認識趙云熙后,無意中才得知他和新晉元嬰的關系,趙云熙可是靠著這個關系,讓許多金丹修士對他客氣不少,得了些好處。
對方都提問了,張元蒿只得小心的回答幾句自己知道的事情。
宋金希不知道對方突然提的趙道友是誰,但他看到張元蒿的表情,就知道此人的身份非同一般,說不定,他說的是真的。
有元嬰修士曾經的好友這層身份在,讓兩人不得不從新看待此人的實力。
張元蒿現在哪里敢向對方提議聯手之事,人家賣不賣他這個面子,放他們走都不一定。
宋金希摸了摸身上的儲物袋,心中有了一個決斷,留在這兒莫說得好處了,連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寶物說不定都沒了。
“前輩,是在下唐突了,真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