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好了,內傷只能保證不再加重,記住千萬不能再運功,更不能打斗,否則就別再想跨過七脈的門檻了。我還會開兩副方子,一副是治傷用的,另一副包含了前一副的所有藥材,表面上就是冬季養生用的,你用第二副方子到府里醫師那里去要藥材,按第一副的比例煎服,從明天開始就服用?!?
“沒問題?!睆埪愤b道。
“還有,我一脈不通,沒學過運功療傷,你功力這么高,多花些時間幫他運功散淤疏脈,十日之后,季捕頭應該能恢復二三成功力。這幾日先找個安靜的地方養傷,然后麻煩張大叔帶季捕頭去找一下黃爺爺,我也就這么點能耐了,以后能恢復成什么樣子,就看黃爺爺和季捕頭自己的造化了?!?
有人輕輕推開了門,又嚇了林川一跳,只見張晴柔端來一盤熱水,還有一套肥大的內衣,一把剪子,然后默默地退到門外,關上大門。林川見其他幾人都沒反應,紅著臉道:“好好,算你們都是高手,一聽腳步聲就知道是何人了。少爺,你能和我講講到底是怎么回事嗎”
賀齊舟有點頹喪地說道:“一脈都通不了,還高手個屁啊腳步聲我也聽到了,不過有他們兩位在,還用不著我們擔心。”
林川道:“那白巾盜我們都見過,就算刮光了胡子,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呀?!?
賀齊舟道:“等會再說吧,先幫季捕頭擦洗一下,換身干凈衣裳,否則皮肉潰爛就不太妙了。”說完看了一下許暮,招了招手示意他一起來幫忙。
許暮卻像是在思考什么問題,根本沒有搭理賀齊舟,張路遙忙道:“許公子,你也幫忙出去看著點吧,柔兒的修為實在太低了?!?
許暮出去后,賀齊舟只能叫林川幫忙,兩人幫季晟清洗更衣完畢后,張路遙背起季晟去了院子對面的偏廂客房,將季晟放到床上坐定,一掌撐住季晟后背,另一只手兩指并攏,一個一個的竅穴點過去,竟是當場為季晟療起傷來。
許暮不知何時也走了進來,賀齊舟一見張路遙的架勢,和許暮互相對視一眼,齊聲道:“全真教的推宮手法!”
此時的張路遙臉上哪里還見得到一絲昏庸無能的神色,一雙三角眼炯炯有神,混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雄渾的氣勢。張路遙一邊運功為季晟療傷,一邊問賀齊舟:“小齊舟果然多智啊,上次那場官司就讓人刮目相看了,這里也沒外人,說說看,你是怎么看出端倪的”
賀齊舟道:“救人的過程我心里大致有數了,本來只是懷疑而已,只是季捕頭一下子撐不住了,就將我的懷疑完全證實了。說之前先問一句,大小姐知不知道你們的底細”
張路遙呵呵一笑,道:“她這么個機靈鬼,想瞞她也不容易,不過她還不知道季晟就是白巾盜?!?
“賀齊舟,你快說吧,我也想知道他們是怎么做的。”門外傳來張晴柔壓低嗓門的話。
賀齊舟輕聲道:“那我就把猜想說一下了哦,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麻煩指出來哦。林川,你還記得季晟在圓通寺門外的輕功身法嗎”
林川道:“峨嵋派的。”
賀齊舟道:“不錯,而且功力不淺,但峨嵋派最值得稱道的是什么是易容術,聽說分三流九級,我估計季晟得到了峨嵋派的真傳,易容術可能已經是第一流了,加上他平時在官府中一直壓制著自己的境界和功夫,也不太和別人多接觸,所以即便是衛進賢和陳沿都沒認出他來,更別說是林川了。他在化身白巾盜時就沒有必要刻意隱藏自己的功夫了。所以也沒人想到武功高強的白巾盜其實就是看似窩囊的季捕頭?!?
門外張晴柔不服氣地問道:“憑易容術怎么就能斷定季大哥就是白巾盜”
賀齊舟接著道:“聽江湖樓里的捕快說,季捕頭是個災星,每次出去辦案,多有大案發生,像這次好像是破了一個縣官被劫案,想不到隨后又發生了兩起,想來是季大人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