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忙道:“千斤墜雙手壓您腿背,再用蝎子擺尾攻您點穴之手。”
那人點了點頭,扔了塊牌子過去,道:“后面不用再測試了,去對面通道直接報名入校吧,憑這塊牌子也可免除一應費用!”
林川似乎被這天降大喜驚到了,一時不知如何應對,在被上前一步的齊舟拍了拍后才醒悟過來,道:“先生,我還有個同伴,就是身后這位,我能不能等他一會”
袁先生淡淡道:“隨便。”
在林川退到一旁后,賀齊舟也看清了黑衣人的衣著,一襲黑衣只在衣衽上繡了朱雀圖案,應該是武道院的院標了,只是所繡朱雀用金線勾邊,黑衣人的地位顯然不凡,一起參與面試另外四名黑衣人中也僅有一位是繡金邊的,而賀齊舟在天樞院看到面試之人同樣繡在衣衽上的白虎和武察院的青龍都沒有金線勾邊,這武道院對考生的態度應該是最為嚴謹的。
賀齊舟一邊走上前去,一邊對黑衣人道:“先生,我認為之前應對之法有誤,照他的能力,最好的辦法是轉身全力架開點穴手,然后用后背扛一腳后借力逃遁!”
黑衣人也沒怎么在意齊舟之話,手正搭到齊舟腕上,眉頭一皺,搖了搖頭,倒是留下了一句話:“身子骨不錯,可惜不宜練內家功,以后也不要隨便夸夸其談,回去吧!”
結果早在齊舟的意料之中,雖然遺憾,但齊舟也不想低聲下氣地糾纏,退到林川身側,低聲道:“林川,你快去報名吧,好歹也能省下點銀子!”
林川倒也果決,看了看手中木牌,走上前去,輕輕放到黑衣人身前的案上,向黑衣人鞠了一躬,用力拉著齊舟往外走去,道:“少爺,那咱們就去把天刑院兩個名額都包下來吧!”
賀齊舟知道林川脾氣,兩人相對一視,同時笑道:“走!”
袁先生暗忖,林川和齊舟二人衣著樸素,一看就和剛才那個劉姓少年的豪闊不同,本來自己只是惜才,估計林川也付不起高昂的學資,有意幫他一把,那小子居然一點都不領情,要知道武道院可是天下數一數二的武校,只要一入校,將來的前途就不可限量,而那貧寒少年居然一點都不動心,轉身就走了,自己總不能厚著臉皮再去把人追回來苦笑之后,繼續了他的驗脈工作,只是心中一直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在連續又驗了兩人之后,手還在第三人腕上把著,忽然大叫起來:“不好,來人啊!”
馬上就有身著灰衣之人跑來,問道:“袁先生,您有何吩咐”
袁先生道:“快,快去把剛才那個還我木牌的少年找回來,兩個都找回來。”
那人聽后趕緊向門外跑去,袁先生則又細細想了想賀齊舟的應對之策,自己對那少年所出之題要求前腳后手同時到達,腳為虛,手為實,非六脈巔峰無法使出。而那少年雖然通四脈在即,但和六脈巔峰足足有三脈的差距,一指下去非死既傷,只有內力相差不是十分懸殊的情形下,那少年的應對之策才是攻防兼備的上上之選。
而之后那個未通一脈之人所說的應對之策居然天衣無縫,三脈巔峰傾盡全力的確有可能架開那一指,而那一腳只可能是虛招,否則點穴時無法同時達到后背,而用背部借力遠去正是擺脫對方高手的一線機會,自己居然想不出比這更好的應對辦法。更加神奇的是,那名未通一脈的少年,居然能憑著一個招式判斷出對方的功力,而且還熟知三脈巔峰應有的實力,在轉瞬間想出應對之策,要知道,那人實打實是個一竅不通之人,剛才自己還惱恨他的多言,差點要罵一句廢物了。
但若說是碰巧對上了,那巧合也太過‘巧合’了,所以一想通之后,立即想把他們追回來,即便自己看走眼,也要將二人同時招入學校!
校工很快就回來了,苦著臉回復道:“袁先生,不才無能,找了一大圈也沒找到,問了好多路人,可最近都是這種少年學子,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