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柴、洗冰水澡……”
“什么不光是劈柴還要砍柴、送柴!冰水澡”美婦快要暈厥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請先聽我說完,劉兄,真不是我有意要利用你,你的十二正經雖然極弱,但還是能后天練習的,練習的方法就是錘煉體魄,最大的風險就是生病,你前半個月經常嘔血不是壞事,主要還是體質差,后來不是挺過來了嗎另外嘔出的血中還包含我用藥物逼出你體內淤積的雜質,至于為何不告訴你,是想看看你的意志如何,如果連這點都堅持不了的話,后面的事我也沒有信心,不過你的表現十分驚艷。還有一天比一天冷的泡澡水也是煉體的極佳辦法,至于藥包,最初是為了防止風邪入侵,然后慢慢減藥量說明你的體質已經走上了正軌。洪先生說得沒錯,藥包現在只是讓你安心煉體的心藥。還有,阿姨,我可以肯定的說,別看他臉瘦,他現在的份量要比以前重上許多!”
另一位先生從劉駿之身后將其抱起,臉上露出震驚之色,洪先生也試了試,眼中也多了些許猶豫。問道:“那為何還要貪他的藥材”
賀齊舟尷尬說道:“其實光收銀子也是夠了……”
“什么還要收銀子!”母女兩人齊聲叫了起來。
賀齊舟很想打了一下自己的臭嘴,咳了兩聲,故作鎮定說道:“咳咳,阿姨,是這樣的,劉駿之拿來的藥對他而言不過是飲鴆止渴而已,如果不再服用,時間一長也就浪費了,還不如我再加以提煉,正好前些日子我和一個朋友都受了點傷,這些藥我們三人按需服用,物盡其材么,現在兩位師傅手中的藥確是我另外制成,我只是借用了劉兄的藥罐,不信的話,兩位可以打開看看里面的藥物。”
“你就吹吧,明知道我們不懂什么藥,說了半天,還不是想把這些昂貴的藥拿回去”另一位師傅恍然大悟,一針見血地說道。
賀齊舟這下被噎住了,也不知道如何辯駁。
那人見齊舟不語,自忖看透齊舟心思,得意地說道:“你要真有本事自己煉藥,我就把那泡澡的藥包吃下去!”
忽然見有人飛快跑來,邊跑邊叫:“賀齊舟,快去院監室接圣旨!”說完跑過來拉著賀齊舟的手就往院監室跑去,賀齊舟也感到有點莫名其妙,心想先跟去看看再說吧,只是那些藥嗯,以后想辦法讓劉駿之偷回來。
見有人拉走賀齊舟,有點被賀齊舟說動的洪先生與美婦人面面相覷,不知怎樣才真正對劉駿之有利,一時楞在柴房外,還是身旁的清麗少女機靈,又拉起美婦人的衣袖,道:“娘,我們也去看看吧,圣旨怎么會下到一個小小學子身上了”
劉駿之馬上應道:“對,對,我帶路。”也不管母親如何決定,自顧自向院監室方向走去。
洪先生朝美婦人點了點頭,眾人跟上劉駿之,去看一看究竟是何事。走到院監辦公小院外時,只見門口已經擠了一大堆看熱鬧的教授、學子,一身嶄新教授服的汪峻在門口攔著眾人,不讓人入內。
劉駿之遠遠地叫了一聲汪教授,汪峻見劉駿之和自己母親過來,不敢怠慢,忙喝開眾人,迎劉駿之一行入內,他自然知道那美婦的身份,柴房的路徑就是他指出來的,剛才已經被這名婦人不痛不癢地教訓了幾句。內閣次輔、吏部尚書的寵妾愛子,又豈是他敢得罪的
汪峻滿臉堆笑請美女入內,說是在門廳稍侯片刻,等宮中之人宣好旨意后就去通報院監大人,美婦淡淡說道,他們就在院內等著就行了,說完就走過門廳,進入小院,然后就見院監辦公室內一名藍袍太監居中面南而立,尖聲說道:“賀齊舟,聽旨!”
賀齊舟此時正肅立于屋內東側,對面站著的是院監萬志遠,老太監身后是兩個灰袍小太監,而門口則站著兩名大衛侍衛。聽到老太監遲遲沒有下文,賀齊舟皺皺眉頭,望向宣旨的田公公,發現對方的眉頭比自己皺得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