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徑直穿過大院,里面還有座其貌不揚的兩層小樓,樓下大門守著兩名鹽幫之人,可能是賭場正欲開賽,一同穿越大院的人還有許多,只是人人都裹得嚴嚴實實,讓人無法看清樣貌。
彪哥道:“雖然上下都打點過,但我們畢竟是黑道,有些白道的人還是不愿意被人看見到這里來玩。這座小樓一般也只有熟人和對上口令的人能夠進來。”
“彪哥,這打擂有什么規矩沒有?贏了會有什么獎勵?”
“當然有啊,打前先簽生死狀;打時赤腳、上身赤祼;不許用武器、暗器;投降的、被打下擂臺的,被打死的判負;聽到敲鐘聲就得停;不許四脈及以上的內家高手上場;連勝兩場方可下場,但如果最后還剩一人,則必須再打一場。至于獎勵的話,最后站在臺上的擂主賭場會獎勵三百兩,倒數第一和第二個輸掉的分別獎一百兩和五十兩,其他拳手沒有獎勵。”
“等等,連勝兩場方可下場,那是不是指只要贏了就一直可以打下去?”
“當然,不過誰打得了那么長時間啊?”彪哥道。
“哦,彪哥,不知道這擂臺比武怎么個賭法?”
“你還想賭?我們會讓打擂之人右臂分別系上紅黑二色的絲帶,然后開賽前派人出售籌簽,也分紅黑二色,對應臺上紅黑二人,每簽十兩銀子,一柱香內根據押注的情況我們會報三次盤口,最后我們會從贏者頭上抽去半成利。隔壁市場里的都是些小生意,我們鹽幫真正掙錢的除了販鹽之外,就數這賭場了。”
“彪兄,能不能麻煩您一件事?”
“說說看。”翟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