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這事族里都知道……”
司徒奔雷怒喝道:“放屁,你是用咱們牧人的血汗錢去買的這個官職!你以為你和刁京的談話沒人聽見嗎?”
“不可能,你關這么遠怎么可能聽得到?”司徒秋實在想像不出隔了一排木屋的小牢房怎會聽得見自己與刁京的對話。
“喂,你說漏嘴了吧。”賀齊舟上前,笑道:“不好意思,他沒聽到,是我聽到的。”
“來人,把他們都拿下!”司徒秋大喝一聲,立即有十余人持刀圍了過來。
達塔部三百人的隊伍中,約有一半是司徒秋的人,其中不乏土堂高手,跟在他身邊的都是親信中的親信,司徒秋此時的想法是,只要制住司徒夏和拓拔歡,局面照樣可以控制在自己手里。
可惜他少算了一個賀齊舟,最先沖過來的兩人最先飛了出去,那些三四脈的庸才在賀齊舟眼里不過就是些掉了牙的土狗而已,伴隨著聲聲慘呼,一條條人影倒飛出去,沒人再敢前沖,司徒秋剛想轉身逃跑,眼前一花,已經被摔倒在司徒夏的腳下。
“大哥饒命,我也是迫不得已呀。”司徒秋求饒的速度比逃跑要快了不少。
“把二房家的侍衛都拿下!”司徒夏大叫了一聲,山寨中剛剛開始內斗的達塔部男丁其實已經隨著司徒秋被抓而停了下來,幾乎所有司徒秋的手下都放下了兵刃。
“大王,山寨里什么值錢的東西都沒了,也沒有我們剛剛付出的贖金。”一進來就負責搜索山寨的部族戰士向司徒夏匯報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山寨里的財物都在我這里,回去就分給大家,至于最新的那筆贖金,不妨到司徒二爺家里找找,我估計他根本就沒送來過。”賀齊舟道。
司徒夏有點疑惑地看向這個來自寒劍山莊的青年。
“司徒夏,他就是朝廷通緝的賀齊舟,明月公主的兒子,我已經決定跟他北上,投奔咱們的正統皇帝!”拓拔歡道。其實在鹽池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出了決定,經此一事,更加堅定了北上的決心。
“你部落可有一萬多人哪?真決定去了?”司徒夏有點難以置信。
“去之前我想在河西打足干草,你不會介意吧。”
“不介意,其實這些年我們達塔部過得也很艱難……”
賀齊舟急忙道:“要不就一起走吧!如果贏了,就沒有那么多仗要打了,也不需要再交那么重的稅,我舅舅赫連晨霧說了,如果以后統一了大周,不會有生周熟周之分,在朝廷的斡旋下,各個部落可以跨過郡縣的界限,自由放牧。”
司徒夏似乎有些動心,道:“其實得知東周使者到了潘古部后,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但北方酷寒,一年到頭也沒幾個月可以放牧,我實在是擔心部落的生計啊。”
“大哥,別聽他們的!五千羽林軍就在附近,如果現在咱們跟去,整個部落都會陷于萬劫不復的境地啊!”司徒秋急道。
司徒夏道:“再不走,我們達塔部都要叫你全賣了!你少在這里唬人,就算真有五千官軍,我們兩個部落少說也能湊出五千人馬,大不了拼了!”司徒秋不叫還好,這一叫反倒是激起了司徒夏的血性。
“司徒老弟,說得好!大不了就和他們拼了!老子再也不受赫連清風的鳥氣了!”拓拔歡拍了拍司徒夏,這才是年少時自己認識的那個達塔部硬漢。
賀齊舟卻開始潑起冷水,道:“司徒秋沒有撒謊,火堂堂主正帶著五千羽林軍埋伏在以東二十里外的山坳里,別說是你們湊了五千人,就是五萬人過去,也是送死!那五千御林軍的戰力,估計抵得上五倍的普通騎兵,你們不過是尋常牧民,就算騎射之術再精良,各自為戰,不可能打得過羽林軍的。”
“那如何是好?拓拔兄,你快些走吧,我部落里還有不少干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