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回來了!可曾有受傷?!那漢軍可欺辱過你?!”剛返回寨內(nèi),孟獲第一時(shí)間跑到祝融跟前噓寒問暖,緊張的在她四周來回打轉(zhuǎn)。
“放心,我沒受傷,漢軍對我非常尊重,并沒有欺負(fù)我?!?
等到祝融的親口說明,孟獲懸著的心思才算是放松了下來。直到這時(shí),目光才看見了身后抬箱子的漢軍?!胺蛉?,這些人抬著的是什么東西?”
“這全是那領(lǐng)頭將軍送與我的禮物。想以此來換回被抓的漢將。”
“哦~原來如此。”講真的,剛聽見前半句時(shí),孟獲大為氣憤,害怕聞渡是來跟他爭搶祝融的,聽見后半句的解釋又立馬松了一口氣?!凹热凰軌?qū)⒎蛉税踩粺o恙的放回來,那我現(xiàn)在就派人去把被捉住的漢將給放回去。”
“嗯,除此之外,他還讓我轉(zhuǎn)告你,漢軍此來并不是為了欺壓我們,而是想和我們和平共處的,先前你對我說的那一些話,有多少是在胡說八道?”
被祝融用凜冽的目光盯著的孟獲瞬間別過頭去,嘟囔著解釋說:“那不是想讓夫人幫忙嘛…不過雖說我是夸大了一些,但他們主動來攻擊我,又傷害了我的士兵,這一點(diǎn)絕不會有錯?!?
聽著孟獲的狡辯,祝融頓感好氣又好笑?!澳遣皇且?yàn)槟銚屃藵h軍的滇馬才被打的嗎?”
“滇馬可是我們的族人辛苦培養(yǎng)出來的,怎么能交給漢人?這不叫搶,而叫拿,我是在拿回屬于我們自己的東西?!?
“但是他們付錢了,也不存在強(qiáng)買強(qiáng)賣這一說…”
“那又怎樣?”孟獲頗為氣惱的解釋稱:“原本劉焉在時(shí),可從來沒跟我們打過交道,而這群人新來就跑到我們這邊買馬,很明顯是想要對我們動兵的,我怎能不防著?”
“……”祝融撇了撇嘴角,已經(jīng)找不出形容詞來形容孟獲的邏輯了?!皾h軍那邊一直在等待著和你心平氣和的談話,你怎么決定?”
“我拒絕!”孟獲上嘴皮碰下嘴皮,直接給出了答案。“我還有殺招沒用出來吶,還不到山窮水盡的時(shí)候!”
“誒,既然如此,那就讓我看看你的殺招能不能扭轉(zhuǎn)乾坤吧……”祝融嘴上留了情面,但是心里邊早已認(rèn)定孟獲翻不了局的,因?yàn)榇饲叭チ艘惶藵h營內(nèi),見識到了很多此前根本沒見過的東西,但她非常懷疑那些東西就是尚且還沒有拉出來使用的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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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接到孟獲挑戰(zhàn)書信的聞渡率領(lǐng)大軍前來一處山坡前,等待接近一個時(shí)辰之后,還是沒見著孟獲的人影。
“等了許久還是不見人,看來是孟獲故意詐騙我們吶。”卸下頭盔的高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略有抱怨的看著前方,畢竟他和陷陣營將士的盔甲是全軍最重最厚實(shí)的,所承受的壓力自然也是最大的,這還沒有等到中午,汗水就已經(jīng)可以洗臉了。
聞渡轉(zhuǎn)頭看了看身后的士兵,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耐煩了,故而招來傳令兵吩咐說:“傳令下去,所有人坐下休息,補(bǔ)充水分,再等一刻鐘時(shí)間,如若蠻軍未至,即刻回營?!?
“諾!”接到命令的十個傳令兵立刻打馬回頭,四散開來穿梭在軍陣中傳達(dá)聞渡的軍令。
當(dāng)全軍休整大約十五分鐘,旗手打旗指揮全軍掉頭回營時(shí),距離他們數(shù)里之外的山坡上忽然有了動靜,所有人緊急回頭看去,只見一排一排的蠻軍臉上畫著類似圖騰的東西,手中舉著旗幟,嘴里面還在嗚央嗚央的亂叫,場面甚是有些駭人。
不過眨眼間,在赤裸上身的蠻軍中走出來了一個龐然大物,四條腿如同柱子一樣,沒走一步都有地動山搖的感覺,而在它之上,有一人正坐在其背上,肆無忌憚的看向漢軍陣地。
“這這這!這是何物?!”徐晃瞄著前方,嗓音都有些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