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頭的腦袋在地上滾了幾圈之后,置鞬落羅十分緊張的朝四周看了看,確定沒人過來才稍微放下了戒備。
“哼,花言巧語的雜碎,我就說為什么要把我們都給分開,果然沒安什么好心!”呂布越往下說越感到鄙夷,不爽到了極點之后竟然抬腳一提,將蒲頭的腦袋踢向了遠處的陰影中。
見到呂布這個舉動,置鞬落羅趕忙出聲:“將軍,切莫要驚動城內守軍…”
“他們就算是來一萬人,也就是給我塞牙縫罷了!”
“將軍誒…”置鞬落羅也是心累啊,眼前的這位大爺真是太難伺候了。
“你可知道他們的馬廄在哪里?我的赤兔被他們牽走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可以趁著守軍反應過來之前去找一找,但是需要一點時間吶…”
聽見置鞬落羅的說法之后,呂布忽而冷哼一聲,臉上泛起了輕笑。“這還不簡單,只需要吸引到他們的注意力不就行嘛。”
“怎么做?”
不理會置鞬落羅的反問,呂布拎其蒲頭的尸體,快步回到了房中,先是見里面一股微弱的燈光閃過,隨后便是一場大火開始燃燒……
“先離開著。”“縱火犯”呂布從里面跑出來之后,不由分說的帶著置鞬落羅離開了作案現場。
不過幾分鐘后,在陰影中躲藏的二人就看見了旁邊那沖天的火光和喧雜的喊叫聲,來來回回很多士兵正掂著水桶往屋子上面撒潑,趁此機會,二人趕緊向反方向跑去……
一路躲避著伸頭查看情況的居民,在一戶人家面前,呂布突然抓住了一個男人,丟到了置鞬落羅面前。“你問問他,馬廄在哪?”
還不等置鞬落羅開口,被扔在地上的男人滿臉驚恐的看著呂布,嘴里烏央烏央的說了一大堆,但是呂布根本就聽不懂,到底還是置鞬落羅將他拉了起來,柔和的開口:“你別怕,只要回答我的問題,我保證你不會受到傷害的。”
“大人請說!”
“我問你,這城里的馬廄在什么地方?”
“在那邊!”男人伸出左手來指向西北方。
“那里可以士兵看管?”
男人在此連連點頭:“大王非常看中馬匹,每一天都會派人前去守夜的。”
“大概有多少人?”
“這個我不知道……”男人低下腦袋,又趕緊跪下去懇求:“求大人不要殺我,我只是一個普通人!”
“問出來了嗎?”還不等置鞬落羅做出回應,呂布便已經等不及了。
“在城內的西北處,駐守兵力未知,但既然是最為貴重的戰馬,我想人數一定不會少!”
和置鞬落羅確定方向時候,呂布一個手刀下去,將膽怯的男人給打暈了過去,轉頭又對著傻眼的置鞬落羅開口:“我沒殺他,但是現在不能讓他給守軍通風報信。”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快快動身吧。”
將男人拖到了旁邊的土坯房墻根處,二人快速向著目的地前進……
誠如置鞬落羅問道的那樣,整個馬廄可謂是燈火通明,站崗的士兵三三兩兩,要么是來回走動,要么是站在門前左右查看,戒備不可謂不森嚴。
“誒誒誒,將軍!”躲在暗中觀察的置鞬落羅趕緊拉住想要出去的呂布,反問:“將軍準備怎么做?”
“硬闖!”
“別啊,對方人多勢眾,說不定還有弓箭手的,將軍可不能冒險吶!”
聽見置鞬落羅的警示后,呂布轉頭眺望自己過來的方向。“大火已經被撲滅了,再磨蹭下去他們一定會發現蒲頭的尸體,等到全城戒嚴時,我們可就變成甕中之鱉了。我必須要奪回赤兔,以最快的速度拿下城門,放大軍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