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空眉頭一挑,看向了余悸未消的李星龍。
李星龍上前,附耳低聲道:“父親,是這樣....”
當(dāng)李星龍講完,李長空整個臉黑成了一片,看向張瀚霖的目光中怒火燃燒。
又是這個小子,不僅坑了兩塊價值二十億的玄陽玉,還逼著星麟寫下了五億的欠款,真拿我李家是任人隨便揉捏的么?
不過李長空還是壓著怒火,笑著道:“張公子,可否讓我驗一下欠條。”
“我想李星龍公子剛才的表現(xiàn)不就印證了欠條的真實性么?”張瀚霖哪里不知道他們在打什么主意,冷笑道:“若是前輩還心存懷疑,將李星麟叫來一問便知。”
李長空心中咆哮一聲,轉(zhuǎn)頭看向一名六境巔峰的武道供奉,冰冷道:“將那個逆子帶來!”
而張瀚霖身后的韓欣兒、林琛三人心中翻起來驚濤駭浪。
剛剛欠條上的字他們看得清清楚楚,那可是五億啊!
而且還是讓李家的二公子李星麟欠下了五億兩,林琛無法想象李星麟那般高傲之人是怎么愿意簽下這張欠條的。
之前在張瀚霖說帶自己來見見世面時,林琛還有些懷疑,自己什么場面沒見過。
可現(xiàn)在他只能心中嘆息一句,這場面我還真沒見過。
師傅牛逼!
大廳內(nèi)氣氛逐漸緊張起來,張瀚霖幾人皆是一副淡然無比的樣子,似是根本不擔(dān)心,除了林琛之外。
另一邊李長空一邊暗中思索著對策,一邊等待著李星麟的到來。
簽下五億欠條的事,李星麟根本沒敢與父親與兄長說。
單是丟了那兩塊玉石,就讓的父親大發(fā)雷霆,將自己禁足半年,若是讓的父親知曉了五億欠款事,自己指定得被父親剝皮抽筋,關(guān)鍵是自己說不得會被再禁足一兩年之久。
那樣一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位花魁就有可能讓別人一親芳澤了。
所以他隱瞞了欠條一事,他賭的就是張瀚霖在虛張聲勢,他根本不敢來討債,可是沒想這小子膽子竟然這么大,還真的來了!
李星麟聽到這個消息時,驚懼不已,不過在知曉了自己兄長于父親對于此事的態(tài)度后,李星麟知道自己必須要做些什么了,不然自己指定活不下去。
在剛才那名武道供奉去請李星麟之時,一路上李星麟從他嘴里知道了張瀚霖前來討債,而且還帶著一名宗師境。
這讓的李星麟起了歪心思,雖然張瀚霖只帶了一名宗師境,以李家的實力完全可以碾壓對方,奪回欠條。
但張瀚霖那裁判所武道供奉的身份是貨真價實的,和裁判所起正面沖突時不明智的。
既然這樣,那就只剩下一招了!
賴!
誣陷自己是被張瀚霖威脅之下簽下的欠條,死不認(rèn)賬,無論如何,自己一定要咬死這件事,絕對不能將五億欠款給付了,要不然李星麟無法想象等待自己的什么樣的后果。
——
“家住,二公子到了。”
“讓那逆子滾進來!”李長空冷喝一聲。
下一刻,李星麟買著快步進了大堂,沒有去看張瀚霖一眼,而是徑直來到了李長空面前,立即跪拜下去。
李星麟大聲道:
“父親!”
“請您給孩兒報仇啊,那張欠條我是被張瀚霖逼迫下才簽的,他以武力威脅于我,我迫不得已之下只能妥協(xié),請父親為孩兒做主。”
李長空心中稍舒一口氣,還不算太蠢,但臉色依舊陰沉無比道:“逆子,那份欠條之事你給我解釋清楚,你是被其如何威脅的?”
李星麟心中大喜,父親這樣說便代表其認(rèn)可了自己這個辦法,于是李星麟急忙道:“父親,上次我去靈武城運送物資,被張瀚霖騙走了那兩塊玄陽玉后,我氣不過便與其在口頭上爭執(z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