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樂樂五人不敢言語,急忙起身準(zhǔn)備跟著月兒離開,臉上充滿了擔(dān)憂與害怕,既擔(dān)憂幾位公子如何應(yīng)對這種情況,又害怕月兒管事會如何懲罰自己等人。
“給我五十兩銀子。”張瀚霖向著童星宇要錢,張瀚霖身上基本從來沒帶過錢,今天也不例外,童星宇沒多問,拿出來五十兩銀票給了張瀚霖,雖然和張瀚霖接觸不到兩個時辰,可是在他身上總有一種令人信服的感覺。
月兒姑娘領(lǐng)著五人正準(zhǔn)備離開,張瀚霖突然將樂樂小手姑娘拉住
“樂樂姑娘等一下。月兒以其他四位姐妹同時看了過來,只見張瀚霖將五十兩銀票塞到了她手里。
樂樂姑娘看著手里的五十兩銀票一下子愣在那兒,支支吾吾道“公子,你這是……”
就連歡歡姑娘四人驚訝地張大嘴巴,她們被賣到這里月兒姑娘也只是給了那群惡霸五百兩,他們一人算是一百兩賣到青樓,可是現(xiàn)在張公子一下子給她五十兩可謂是大手筆了。
“給你們五人的小費(fèi),樂樂姑娘代為保管一下吧。”張瀚霖將頭湊向樂樂姑娘的耳朵,不知道言語了些什么,幾人只看見樂樂姑娘臉上突然泛起紅潤,目光嗔怪地看了張瀚霖一眼。
“去吧”,張瀚霖捏了捏她的小手,讓她們離開。
樂兒姑娘臉色通紅和歡歡姑娘一起離開,月兒管事看著她這模樣,猜測到了什么道“能讓那位公子看上,你的福氣可真不小啊。”沒在繼續(xù)說話帶著幾人離開。
其他四位姐妹也猜到了什么,皆是羨慕地看向樂樂。
——
“你剛剛和樂樂姑娘說了啥?”
童星宇心中就跟貓抓了一般,好奇無比,不光是他好奇,就連一旁的林凡和印天行也想知道。
張瀚霖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道“天機(jī)不可泄露,你們到時候就知道了。”
“切,不說拉倒。”
林凡這時問道“張公子,剛剛為什么要阻止我質(zhì)問月兒這件事是不是她安排的?”
張瀚霖目光掃了掃四周,示意幾人湊近一點(diǎn),壓低聲音說道“拆穿了她然后呢?你也猜到她可能是被血獄組織兩人收買了然后故意安排了今晚這場看起來是意外的沖突這是吧”
“嗯,我只是猜測有這種可能,但也有可能今晚這事或許真的只是一個意外。”林凡點(diǎn)點(diǎn)頭。
童星宇也插嘴道“我看著也挺正常啊,那王駿本就是一個惡霸,我們來時他就一直在那里啊,不像是故意安排的。難道他們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蠢!”
張瀚霖給出一個評價,道“你們都沒注意其中細(xì)節(jié),首先說歡歡五位姑娘親口說本來她們本來是在被紅鶯院的媽媽進(jìn)行教習(xí),幾個月以后才會開始開始接客,可是今晚突然被提前叫來陪客這本身就很奇怪。”
“月兒管事也是這樣說的,看起來是因?yàn)榭粗址怖习宓拿孀由希蛘呤菫榱擞懞迷蹅兺怯钔樱吘箍雌饋須庥钴幇海┲环病!鄙訋д{(diào)侃了童星宇一番,繼續(xù)說道“這樣看起來合情合理,我還不能肯定是她故意安排的,但是在王駿和咱們起沖突之時,她卻一直未現(xiàn)身,直到王駿落荒而逃才一副急匆匆趕來的模樣。”
“我敢斷定若是咱們沒有擊敗王駿兩個隨從,王駿也未離開這里而是和咱們僵持著,月兒也不會出來,她是想把咱們幾人束縛在此。而月兒來了之后便是夸大了王天勝的威名想要勸咱們離開,而后還讓林凡保護(hù)咱們最好帶咱們早點(diǎn)離開。”
“而今晚這一出或許不是她想出來的,而是血獄那兩人安排的,這樣看來咱們幾人一進(jìn)場就被月兒告知了那兩人,血獄組織發(fā)現(xiàn)咱們來了青樓,猜測咱們可能是來尋找他們的,安排這樣一出也就不足為奇了,他們不出面,便可試探我們的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