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當(dāng)空,星移半邊天,張瀚霖將白靈萱送回了白府。
此時白府還在忙碌,張瀚霖還看見許多暗衛(wèi)押送著人進(jìn)進(jìn)出出,氣氛煞是緊張。
張瀚霖見狀也就不打算進(jìn)去了,畢竟白沉已經(jīng)這么忙了,況且現(xiàn)在也不早了,今天還是先別去打擾了吧。
張瀚霖和白靈萱揮手告別,“靈萱,回去吧,我明天再來找你。”
白靈萱點(diǎn)點(diǎn)頭,俏皮地吐了吐舌頭,說道“知道啦,瀚霖哥,你路上也小心點(diǎn)啊。”
“恩,走了。”
“等一下。”白靈萱叫住了張瀚霖,笑著說道“其實(shí)你說的那件事,我爹早就同意啦,而且他也支持你去做這件事,到時候他也會派人幫你一起處理這件事。”
張瀚霖心中一動,驚喜道“真的!真是太好了,那我明天再來專門拜訪白叔叔,現(xiàn)在我走了啊。”
白靈萱揮了揮手,兩人轉(zhuǎn)身離開了,張瀚霖沿路往張府返回。
白靈萱蹦蹦跳跳的返回府中,一路走到正廳內(nèi)。
此時,白沉在府中在向幾人吩咐著什么事。
白靈萱的母親正好泡了一壺茶給白沉端來,看到白靈萱回來,將茶輕輕放在桌上,向著白靈萱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
白靈萱躡手躡腳走了過去,輕聲問道“娘,我爹還沒處理完王家之事么?”
白靈萱的母親名為呂麗思,雍容華貴,年近四十卻還是一副年輕的容顏,身上有一股和白靈萱如出一轍的俏皮與活潑。
呂麗思拉著女兒坐在一旁的側(cè)位上,附耳低聲說道“女孩子,別管那么多,男人的事自由他們來管,你只要安心過好每一天就好啦。”
白靈萱在自己母親這邊很是乖巧,柔語低聲道娘,我知道啦。”
而白沉也看到自己女兒回來,大概說了幾句,就急匆匆地將幾人打發(fā)走了。
呂麗思上前將泡好的茶水為白沉斟滿,白沉輕抿一口,然后和白靈萱說道“怎么,剛回家不到一小時,又消失了,又出去跟瀚霖傳話去了?”
白靈萱嘟著嘴,眸子瞪大,不說話。
呂麗思輕語道“別說靈萱了,她要去找就隨她去么,瀚霖這孩子也是咱們看著長大的,心性脾性都不錯。兩哥孩子年齡也不小了,不如找個時候?yàn)樗麄z定個黃道吉日,讓他兩成婚得了。”
白沉還未說話,白靈萱就說道“娘,你說什么呢,我還小先不著急,過幾年在談婚姻一事。反正瀚霖哥又跑不了。”
白沉冷哼一聲道“說這么多借口干啥。你是怕耽誤張瀚霖對吧,他不日就要去游歷江湖,你擔(dān)心因?yàn)槟愣屗挠袪繏欤俊?
看著白靈萱沉默不語,白沉無奈地敲了敲腦袋,道“我就不知道那小子有什么好,你這么為他著想,我這個當(dāng)?shù)囊矝]見你對我這么好過。”
“爹!”
白沉急忙擺手道“好,我不說了。”
呂麗思這時擔(dān)憂起來,說道“靈萱,你可不能找么想,男人么都是喜新厭舊,很花心的。”說著瞥了一眼一旁的白沉,白沉急忙拿起茶水喝了起來,這個話題他不便參與。
呂麗思語重心長地道“瀚霖這個孩子你爹與我也經(jīng)常談起,品行自不必多說,很是優(yōu)秀。還有他的醫(yī)術(shù)也已經(jīng)很不弱了,過不了幾年興許也就獲封醫(yī)圣了。還有你爹經(jīng)常提起瀚霖的武道天賦千年罕有,若不是瀚霖的父親不讓其學(xué)武,你爹都可能將他收為徒弟了。”
“什么!?”白靈萱嘴巴張大到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你說瀚霖哥有很強(qiáng)的武道天賦?我怎么從來沒有聽瀚霖哥提起過?”
白靈萱似是不敢相信,呂麗思道“何止很強(qiáng),前十多年,煌塵宗太少長老到瀚霖家里面,一眼便相中了張瀚霖,非要將其收為關(guān)門弟子,可惜啊瀚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