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中取出,揣入懷中。
事不宜遲,白沉與張瀚霖出了書房便向張府趕去。
與此同時,印青云與印天行師徒二人已經換好了一身黑色長衫,站在演武場前。
“走吧。”
“師傅,不等白叔叔來了么?”
“此事不宜將白沉牽扯進來,況且有師傅在區(qū)區(qū)一個鬼巖幫算得了什么,出發(fā)。”印青云眸子凜冽,敢對我徒弟與徒媳動手,別說是區(qū)區(qū)一個鬼巖幫了,就算是北辰國主,又有何懼!
“是。”
兩人并肩出了張府大門口,令得張府幾個門衛(wèi)面面相覷。
待得張瀚霖與白沉趕回張府時,才發(fā)現(xiàn)已經遲了。
“白叔叔,你先去鬼巖幫盯著一點,我去和我爹說一聲。”張瀚霖臉色一變,急忙和白沉說了一聲。
“好。”
白沉說完,便是腳踩身法,施展輕功,躍上樓宇,身體化作一道殘影,在屋頂上穿梭,急速向著鬼巖幫趕去。
來到了藥閣密室,父親與爺爺果然還在這里研究瘟疫之毒。
“瀚霖。”
張?zhí)旌昱c張震忠臉色一喜,剛想要問天行的事情進展的如何了。
可是張瀚霖卻是搶先說道:“爺爺,父親出大事了,天行和印伯伯去殺人了!”
“什么
?”
張?zhí)旌昱c張震忠從椅子上驚,滿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張瀚霖。
“怎么回事?”張震忠急忙問道。
“天行與聞人姑娘在城東橋頭約會,但是正巧碰上鬼巖幫的少幫主樂鄲以及他的六個手下,鬼巖幫幾人想要對聞人姑娘動手動腳,還想要將其抓回鬼巖幫。之后的天行與他們的打斗中,樂鄲使陰招拿劍砍向天行后背,但是被聞人姑娘將那一劍擋了下來,但是聞人姑娘的左臉上卻是留下一道很深的傷痕,以后定會留疤。”
“所以,才會將事情弄到這一步,我和白叔叔來遲了一步,天行和印伯伯已經趕往鬼巖幫了,白叔叔在后面追去了。我趕緊回來通知你們一聲。”
張瀚霖一口氣將這件事大概說了一遍,而后道:“爺爺,父親,事情就是這樣,我也去鬼巖幫看一看,可別讓天行受傷了。”
張?zhí)旌昱c張震忠還在笑話這個消息,聽到張瀚霖的話語急忙阻止道:“慢著,你不能去,你印伯伯去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少不了大戰(zhàn)一場,刀劍無眼,你要是受傷了怎么辦!”
“不行,今晚我必須要去,此事我也參與了,聞人姑娘受傷我也有責任,所以今晚即便會死,我也要去!”張瀚霖滿臉堅定。
張?zhí)旌昱c張震忠滿是無奈,同時也在擔心印青云與天行兩人,于是張震忠只能說道:“也好。父親,你這副身子骨就別去了,我與瀚霖走一趟鬼巖幫。”
“注意安全。”張?zhí)旌挈c點頭,囑咐兩人一聲。
之后,張震忠?guī)е鴱堝仉x開張府,向著鬼巖幫趕去。
在他們身后某處,空氣突然一陣扭曲,一道模糊的身影緩緩浮現(xiàn),如同幽靈一般在空中漂浮著,緊隨兩人身后前行。
夜月昏暗,陰云密集,一股陰沉的氣氛緩緩在東嵊城凝聚。
烏云開始籠罩,向著鬼巖幫上方云集,風起云涌,云層翻滾。
黑云壓頂,遮天蔽月,東嵊城陷入一片黑暗。
“怎么回事?天怎么突然黑成這樣了?”
“月亮去哪了?剛剛還能看見的啊。”
“你們看見沒有,那片突如其來的黑云!”
“貌似是向著北市方向席卷而去的!”
一股恐怖的威壓自云層擴散開來。
“好可怕的威壓!”
“這是有宗師出手了!”
一些武道境界高深之人感受到了這股強烈的威壓,心中大駭。
東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