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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賣護(hù)身符的地方,對吧?”
印天行問了一聲,吸引了四人的目光,幾人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見是一個少年人,老板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沒錯。”之后便是收回了目光沒在理會。
畢竟現(xiàn)在最重要的便是將這塊玉賣個好價錢,這塊由綠竹玉打造的護(hù)身玉佩,至少也值八百兩,可惜眼前這個對玉佩有想法的老友想著用五百兩買下,整整差了三百兩這怎么能行。
印天行看著幾人吵得熱火朝天,也來了興趣,于是湊了過去,看著那名準(zhǔn)備購買這塊玉佩的男子還在為二百兩銀子磨磨唧唧,印天行問道:“葉老板對吧?這塊玉也是護(hù)身符么?請問是什么材質(zhì)?”
“你個小屁孩,湊什么熱鬧,說了你懂么?”葉老板還未說話,愛不釋手拿著綠竹玉扣扣索索地的這么男子隨意地看來印天行一眼,嘟囔一句。
此人是葉老板的好友,名叫劉影鋒,家族倒是沒什么背景,不過劉影鋒經(jīng)營著一間著商鋪,這些年也賺了不少錢,最喜好收藏玉,諸如護(hù)身符,鎮(zhèn)宅玉以及其他玉飾品等等。
葉成賢,作為這座樓閣的老板,禮貌待客的修養(yǎng)還是有的,見著印天行竟然走上前來詢問,也就介紹著道:“小公子,這塊玉材質(zhì)是綠竹玉,足足有著三百年玉齡,而且雜志很少,算得上是很
純粹了,且這塊玉也是最近才被制作成護(hù)身符,由天照寺的拂鑒高僧親自開過光的,售價八百兩銀子。”
“多謝葉老板介紹。”印天行笑著道,眼睛打量著這塊綠竹玉。
但是劉影鋒卻是不快道:“葉老板,你介紹這么詳細(xì),還指望這個少年能花八百兩買下這塊玉不成?”
眼神里盡是對印天行的不屑,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非要過來湊熱鬧。
而與劉影鋒一起前來觀賞這塊與的好友也是看著印天行不住搖頭,就連他們對于這塊玉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更何況他人了。
葉成賢輕笑著沒有說話,印天行看了劉影鋒一眼道:“你買不起這塊玉,拿不出八百兩銀子,就以為別人與你一樣也買不起?”
“呵呵。”劉影鋒看著印天行竟然敢還嘴,忍不住冷笑著道:“怎么,不服氣?我也不為難你,別說八百兩,你現(xiàn)在要是能拿出五百兩,我自個兒認(rèn)栽,若你能做到我為剛才的話向你道歉。”
印天行眉頭微挑,似笑非笑地看著劉影鋒,道:“就只是道歉么?”
“怎么,你還想要什么?”劉影鋒輕笑道。
“若是我可以當(dāng)場拿出五百兩,這塊八百兩的玉佩你買下了送給我。若是我拿不出來,我賠給你同等價值的物品。”印天行淡然道。
“呵呵,好大的口氣。空口白牙,讓何人信你?拿不出來就滾吧,還想以這種伎倆來唬我,為自己留點(diǎn)面子?”劉影鋒不屑一顧,自以為看穿了印天行的偽裝。
印天行無奈搖了搖頭,本還想著教訓(xùn)一下這個口出狂言的劉影鋒,看其不上當(dāng),印天行也沒得辦法。
“還不走,留在這丟人現(xiàn)眼?”劉影鋒言辭咄咄逼人。
“啪!”
從懷中掏出剛從李一丘手里接過來的五千兩,印天行一掌持著銀票,輕描淡寫地按在了柜臺上。
五張一千兩的銀票甚是顯眼,幾人瞬間張大了嘴巴,驚愕地看著這五張千兩銀票,在抬頭看著印天行那面無表情的面孔,見多了大風(fēng)大浪的劉影鋒等人皆是狠狠地咽了口唾沫。
而葉成賢則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印天行,不住打量著,小小年紀(jì)便能身懷巨款,看來是某個大家族的子弟了,且在家族里有著很高的地位。
就在幾人震撼與猜測印天行的身份時,印天行收起來銀票,放入懷中,而后看著劉影鋒道:“現(xiàn)在怎么說?買一塊區(qū)區(qū)八百兩的玉佩還要磨磨唧唧,一點(diǎn)也不暢快,看樣子你雖然比我多活了幾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