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姑娘看著驚蟄零號依舊有些恐懼,其中一個稍年長的姑娘哆嗦著道:“回公子,我叫林曼云,她叫甄玉爍。”
驚蟄零號點點頭,笑著道:“林姑娘,甄姑娘,村里還有你們的親人么?”
兩個姑娘對視一眼,眼神閃過一絲悲傷,隨后向著驚蟄零號搖搖頭道:“回公子,我們的父母皆是被馬匪殺害了,村里再無其他親人了。”
跟樂樂、歡歡等幾個姑娘的遭遇何其相似,驚蟄零號嘆了口氣,這該死的馬匪幫。
一旁的幾個婦女見著驚蟄零號無視她們,怒火中燒,怒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來我蝸林村想干什么?”
“兩位姑娘,我來自東嵊城張家,我家公子前段時間在黑巖集市背后修筑了一座閣樓,是用來供無家可歸的百姓住宿用,今日公子知曉了紅鶯院的變故,于是派我等前來附近的村莊尋人。若是你們二人愿意,便隨我回東嵊城去吧。”驚蟄零號輕聲道。
“您指的是張瀚霖公子么?”林曼云驚的張大了嘴巴。
驚蟄零號笑著點點頭,林曼云與甄玉爍臉色一喜,急忙道:“公子,我們愿意。”
她們二人對于張瀚霖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不提張瀚霖在東嵊城攪動無數風云,但是張瀚霖為歡歡、樂樂五位姑娘贖身,就讓的紅鶯院的一眾女子對其心心念念,也時常幻想著張瀚霖能為她們贖身。
后來某天,紅鶯院一夜之間成為廢墟,老板沈烈銷聲匿跡,這般變故讓的紅鶯院的一眾姑娘又喜又懼。
后來有幾個姑娘逃離了黑巖集市,其他姑娘見狀也紛紛落荒而逃,可是東嵊城根本沒有她們的容身之處,不得已之下一部分女子只能逃出來東嵊城,回到了自己自幼生活過的村莊。
可是在村里的生活不比城里好半點,無依無靠的青樓女子,回到了村里,飽受村民們那厭惡嫌棄的白眼,稍有不慎便對她們拳打腳踢,剛剛還辱罵二人,攆著要將二人趕出村里,嫌她兩丟了村子的臉面。
所以二人在聽到驚蟄零號所言時,就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立刻答應了下來。
“張家?”
“難道是那個醫圣世家?”
聽著驚蟄零號的話,有些村民眼神一變,竊竊私語著。
而那幾個咄咄逼人的婦女冷喝道:“她兩是我蝸林村的村民,你可不能帶走她們。”
“對,就算是醫圣世家又如何?”
“林曼云、甄玉爍,滾過來,還嫌不夠丟臉么?”
林曼云與甄玉爍身體一顫,滿臉驚慌,求助地看向驚蟄零號。
驚蟄零號向著遠處的一眾明衛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過來。
看著隊長讓自己等過去,一眾明衛打起精神,跑步向著驚蟄零號趕去。
“咚咚、咚咚、咚咚...”
整齊而有力的腳步聲吸引了所有村民的目光,他們看向遠處,當他們看到了一眾明衛向著他們跑來,一個個心中驚懼不已,心臟砰砰直跳,最終停在了驚蟄零號面前。
“隊長!”所有人齊聲喊道。
鴉雀無聲!
蝸林村的一眾村民驚駭不已,嘴巴仿佛被什么堵住一般,一句話說不出來,而之前喋喋不休地辱罵著兩個女孩的幾名婦女,此刻臉色變得慘白起來,臉上的囂張早已不見。
“村里還有其他從紅鶯院跑出來的姑娘么?”驚蟄零號道。
林曼云點點頭道:“公子,村里還有三個姑娘,她們被關禁閉了。”
“誰干的?”驚蟄零號臉色一寒。
林曼云顫抖地伸手指向那幾名婦女,道:“是她們。”
那幾名婦女身體一抖,臉色一變,驚慌起來。
驚蟄零號轉頭看向幾人,冷冷地道:“真是好手段,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最終,驚蟄零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