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見到我,是驚喜還是驚訝?”憐兒看了張瀚霖一眼,冷笑一聲道。
“憐兒姑娘此話何意?”張瀚霖愣了一下,從憐兒身上他能感受到一股濃濃的怨恨,可是兩者之間似乎沒有什么恩怨吧。
“我看張公子就別揣著明白裝糊涂了,落到你的手里,要殺要剮隨你便。”憐兒自嘲一笑,似乎早已看開了一切。
但一旁的立春零號見著她這般態(tài)度,冷喝一聲道:“大膽,公子宅心仁厚,無緣無故,怎會對你出手?”
說完后,其他一眾明衛(wèi)也是冷冷地看著憐兒,可是憐兒依舊不為所動,那雙充滿魅惑的雙眸掃了眾人一眼,而后嗤笑一聲,但沒有說一句話,便又緊閉上了雙眸,一副任憑發(fā)落的樣子。
“公子。”立春零號剛欲開口說話,便被張瀚霖抬手打斷了,張瀚霖道:“你們下去休息吧,我與憐兒姑娘談些事。”
“可是公子,這姑娘她懂些功夫。”立春零號急忙道。
“我也懂功夫,還能被她收拾了不成?”張瀚霖黑著臉,心中很是郁悶,在眾人眼中自己的武力值就不值一提么?
立春猶豫片刻,終是說道:“那公子切記多加小心。”
“知道了,下去吧。”
張瀚霖也不在意,將立春等人打發(fā)走了,這院落中只剩下張瀚霖與憐兒姑娘兩人。
兩人對視一眼,誰都沒有先開口,最后還是張瀚霖道:“隨我來。”
隨后張瀚霖在前面走著,憐兒姑娘看著張瀚霖背影,不知其在搞什么名堂,在猶豫了片刻之后,還是跟了上去。
兩人來到了張瀚霖住了十多年的那處偏僻院落。
自從申屠海受傷住在這里后,張瀚霖幾乎再也沒來過,書房依舊上著鎖,于是張瀚霖來到了旁邊的寢房,推門而入。
點燃燭火,看著這里整潔無比的樣子,張瀚霖心中了然,想必是申屠海臨走之前收拾好的。
而桌子上一塵不染,顯然是吳珊每天都會來此打掃。
“進(jìn)來啊,杵在外面干啥?”看了一眼站在房間外,呆呆站立的憐兒,張瀚霖說道。
憐兒輕呼一口氣,進(jìn)了房間,而后帶上了房門,打量了一下房間的裝飾與布置,憐兒轉(zhuǎn)身直勾勾地看著張瀚霖,暗道:這里難道就是是張瀚霖的寢房?
“張公子帶我寢房,所謂何事?”憐兒嗤笑道。
“當(dāng)然是為了談?wù)勱P(guān)于你的事情了,我之后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所以不要浪費我的時間。”張瀚霖指了指旁邊的凳子示意憐兒坐坐下休息。
張瀚霖的確是想知道憐兒為何會對自己有如此濃的恨意,但是憐兒姑娘誤解了他的意思,憐兒身體一怔,不敢置信地看著張瀚霖道:“想不到張公子如此興師動眾找人將我抓回來就是為了此事。”
張瀚霖不理解她這話是什么意思,但是憐兒姑娘俏臉之上冰寒一片,那雙魅惑的眸子中有著淚光涌動。
這、怎么回事!張瀚霖一下麻爪了,急忙起身道:“我去給你倒杯水去。”
而后起身向窗戶邊放置水壺的位置走去,提了提水壺,沉甸甸的,水壺底部還有著淡淡的溫?zé)帷?
汩汩流淌的水聲響起,掩蓋住了背后窸窸窣窣的聲音。
張瀚霖倒了兩杯溫水,而后端起兩杯茶水,轉(zhuǎn)身向著憐兒姑娘走來。
可是當(dāng)張瀚霖轉(zhuǎn)身看到憐兒的一剎那,整個如同被雷劈了一般,腦子一片漿糊,身體瞬間愣在原地。
憐兒姑娘潔白光滑的嬌軀裸露在空氣中,整個人一絲不掛,修長的雙臂盤在胸前,遮住了那一堆雪白的豐碩。
曼妙的身材,一覽無遺,這是張瀚霖第一次真正見到女子的身體,鼻子恍惚間涌上一股熱意。
作為大夫的張瀚霖,瞬間發(fā)現(xiàn)了一樣,火氣旺盛!
張瀚霖畢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