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張瀚霖雖然正是踏入了武道一途,但對前途一片迷茫,有著的只是一腔熱血與自我打氣。
而突入其來的真氣灌頂,讓的張瀚霖在這一片黑暗的武道之路上看到了一線光明。
還不待白沉等人解釋完畢,張瀚霖便是急不可耐起來,讓的幾人無奈之極,不過也能理解,畢竟壓抑了十幾年了。
就在張瀚霖沉浸在興奮中時,空俊人來了,問道:“都準備好了?”
“恩。”
“那就出發(fā)吧。”
之后白沉幾人便帶著張瀚霖向白府而去,白靈萱也跟隨著,路上還沖著張瀚霖興奮地眨了眨眼睛。
小妮子,原來早就知道了,還瞞著我?
看著張瀚霖看過來的眼神,白靈萱委至極,這不能怪我啊。
幾人將張瀚霖帶到了一間很是寬敞的房間中,正中央擺放著兩張巨大的蒲團,之后便再無雜物。
張瀚霖看了一眼,便猜測到應該這就是今晚灌頂傳功的地點了。
白沉與空俊人去大牢帶谷驚龍去了,宮聆月則是拿出了葫蘆酒。
“師姐,這是?”張瀚霖疑惑了,難道現(xiàn)在讓自己喝酒么,萬一醉了怎么辦。
“沒事,只喝一點,葫蘆酒功效很大,一點點都足以讓你身體素質(zhì)變得強大許多,現(xiàn)在喝一點,待會灌頂傳功之時有奇效。”宮聆月笑道。
“好吧。”
張瀚霖接過開封的葫蘆酒,抿了一小口,清涼的液體滾入喉中,沒有想象中的那種火辣,也沒有醇香之感,和涼水差不了多少。
唯一能區(qū)別于涼水的就是,葫蘆酒有股淡淡的甜味,初時無感,之后整個口腔都彌漫著一股清香。
緊接著,張瀚霖只覺胸腔滾燙起來,仿若有一團烈火,這股感覺逐漸滿眼至腹部,至丹田,最后邊及全身。
體內(nèi)的真氣跟著躁動起來,全身經(jīng)脈奇癢難忍,張瀚霖有種將體內(nèi)真氣瞬間爆發(fā)出去的沖動。
但宮聆月的一句話讓其臉色瞬間垮了下來。
“別動用體內(nèi)真氣,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
張瀚霖只能咬牙忍著,最后都盤坐下來,臉色漲紅無比,汗水很快從額頭滑落,看起來很是痛苦。
白靈萱在邊上看的很揪心,但為了張瀚霖的未來,她特只能默默注視著這一切,心中暗暗為張瀚霖祈禱。
雖然無法動用真氣,張瀚霖體內(nèi)的真氣卻是不受控制自己躁動起來,且在張瀚霖經(jīng)脈內(nèi)肆意奔騰。
一旁的印青云則是震驚地看著這一幕,他踏入宗師境后,感知力增強了不少,瀚霖喝了葫蘆酒這才不到半柱香時間,氣息就強橫了幾分。
而且這葫蘆酒還有這強身健體,溫脈養(yǎng)穴的奇效,看起來真的這般神奇,之前只是從傳聞里聽說,今日卻見到了真正的葫蘆酒。
果然不愧是神物啊!
黑袍下的宮聆月微笑著看著緩緩蛻變的張瀚霖,自己這個師弟天賦強的有些可怕,唯一的不足便是錯過了練武的最佳時期。
不過如今有了這神物葫蘆酒,再加上谷驚龍的灌頂,想必應該能彌補瀚霖的這個不足。
張震忠啥也不懂,只能在一旁目瞪口呆地注視著這一切。
大牢。
白沉與空俊人穿過長長的走道,徑直向著最深處走去。
谷驚龍被關押在單獨的牢房中,與其他眾人隔開,只有兩個獄卒看守者他。
不過在將谷驚龍抓緊大牢時,白沉便下了用鎖鉤,穿透了谷驚龍的琵琶骨,且給其帶上了沉重的枷鎖與腳鐐。
確保其沒有一絲越獄的可能性。
白沉與空俊人來到了谷驚龍的牢房外面,只見牢房里,谷驚龍平靜地盤坐在地上,雙目微閉著,臉色略微有些蒼白,若不是其身上帶著枷鎖,根本看不出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