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給吳夜蕾,指著吳姣研道:“她的這件衣服沾滿了血,不能在穿了,給他換上這件外套。”
吳夜蕾點點頭,接過這件白色的外套。
女孩換衣服,張瀚霖與印天行自然不會在場,兩人回到了遠(yuǎn)處。
吳姣研在吳夜蕾的幫助下,換上了這件新的白衫。
在吳文斌與吳夜蕾的攙扶下,吳姣研四人向著張瀚霖與印天行二人緩緩走來過來。
吳姣研穿上張瀚霖的外套,竟有些意外地合身。
“姣研多謝二位公子搭救,若不是僥幸遇見二位公子,我這條命恐怕就沒了。”吳姣研感激道。
“不必多禮,作為一名大夫,救死扶傷是我的天職。”張瀚霖回禮道。
這番話乃是張震忠經(jīng)常教導(dǎo)張瀚霖的,所以張瀚霖信手拈來。
對于張瀚霖謙遜有禮,吳弘義四人愈發(fā)欽佩不已,吳姣研與吳夜蕾目光炯炯地注視著張瀚霖。
吳弘義抱拳道:“在下摩羯城吳家吳弘義,這位是犬子吳文斌。”
之后吳夜蕾不待吳弘義介紹,便是搶著道:“我叫我夜蕾,他是我父親。”而后指著吳姣研道:“這位是我堂姐,是我大伯的女兒,名叫吳姣研。”
吳姣研臉色有些滾燙道:“敢問二位公子姓名?”
“張瀚霖。”
“印天行。”
二人的自我介紹很簡潔,除了姓名,并未提及任何事情。
“張公子,印公
子,你們應(yīng)該不是摩羯城的人吧?”蘿莉模樣的吳夜蕾好奇道。
張瀚霖點點頭,含糊道:“恩,我們從很遠(yuǎn)的地方來的,今夜剛到這片柳竹林。”
“你們準(zhǔn)備去哪里啊?”
“摩羯城。”
“父親,他們也要去摩羯城。我們可以帶...。”吳夜蕾的話戛然而止,神色落寞下來。
吳姣研幾人的臉色也黯淡了下來。
張瀚霖與印天行對視一眼面面相覷起來。
這時吳弘義解釋道:“張公子,印公子,實在抱歉,你們幫了我們這么大的忙,我們應(yīng)當(dāng)好生報答二位,若是平時,我自當(dāng)親自帶領(lǐng)二位公子前往摩羯城,且邀請二位去吳家做客,但現(xiàn)在我們恐怕無法報答公子的恩情了。”
吳弘義的話語中滿是歉疚之意,就連吳姣研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張瀚霖一眼,愧疚不已。
張瀚霖擺擺手道:“區(qū)區(qū)小事,何足掛齒。冒昧地問一下吳、先生,發(fā)生了何事?”
吳弘義猶豫了一下,張瀚霖便道:“若是不方便就算了。”
“張公子,你誤會了,只是有些難以啟齒罷了。”
“事情是這樣的...”
幾人坐在了地上,張瀚霖與印天行認(rèn)真聽著吳弘義講述著事情的經(jīng)過,一旁的吳文斌與吳夜蕾還會插幾句話,憤怒地責(zé)罵著趙嘉勛。
吳姣研默然不語,低著頭靜靜地帶著,偶爾會抬頭看一眼張瀚霖,之后便又很快低下了頭,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一般。
足足講述了半個時辰,張瀚霖與印天行才清楚了解了吳家與趙家的淵源,以及今天所發(fā)生的事情。
原來不止東嵊城又人渣,雙魚城也有。
這是張瀚霖最真實的想法。
“那你們準(zhǔn)備怎么辦?”張瀚霖問道。
吳弘義嘆了口氣,不知道該怎么說,他們現(xiàn)在是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啊。
要么原路返回,在摩羯城門前被趙家之人帶走,承受著生不如死的折磨,要么在外流浪,再也不回摩羯城。
但是以他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在帶上一個病號,根本跑步了多遠(yuǎn)的,兩條路皆是死路,他們現(xiàn)在僅有的選擇便是選哪種死法。
吳姣研、吳夜蕾、武文斌三人面如死灰,他們都很清楚等待著他們的結(jié)局是什么。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