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會在極短的時間內被天庭衛隊包圍,現在想來,必然是天庭在追捕螭吻眷屬,而他們本來應該是在革命軍的中堅力量。
“為什么不讓螭吻把動靜別弄的這么大?”
閻荊忍不住問道。
“我們無法與螭吻溝通,事實上你那天晚上碰見的是我們之前從未遇見過的情況。”
鄭沁聳了聳肩膀,看向閻荊的目光有些古怪,頓了頓,又補充道,
“螭吻是仙宮城的守護者,問題在于虛空入侵時,它已然隕落,這才會有圣遺物的說法,而如今徘徊在仙宮城內的更像是它殘存下來的一部分游離意識,只會遵循本能行動。”
若是能聯系上螭吻,革命軍的處境哪里會變得如此艱難。
鄭沁等人這些年幾乎把所有的方法都嘗試了一遍,依舊不能得到螭吻哪怕一次托夢,因此認定它已在虛空入侵中隕落。
否則虛空中的怪物不可能出現在這個世界,妖魔們也沒資格建造一座“天庭”!
然而閻荊的出現打破了這個常理,讓鄭沁和周臨文不約而同的開始懷疑是不是他們沒找對方法,還是有什么地方沒有得到螭吻的承認。
他們不知道的是閻荊其實也是靠著虎蛟遺澤和龍虎閻羅像刺激到了螭吻,否則單以他本人出現在廟宇后院,哪怕是在螭吻雕像前再怎么誠心的跪拜都不會有任何效果。
“到了,跟我來,注意周圍的情況。”
鄭沁停住腳步,環顧周圍的人群,確認沒有跟蹤者,這才對閻荊說道。
兩人加快速度穿過街道,來到另一邊的一間服裝店前,店門前已經掛上了暫時歇業的牌子,有個修鞋的老漢坐在門前,身后插著把黑傘。
鄭沁上前彎腰跟他聊了兩句,應當是在對暗號,再起身時手里已經多了一把鑰匙,徑直推門進去。
緊隨其后的閻荊抱著虎螢,剛一進門就看見房屋內側的陰影中站著兩人。
......
服裝店內部倉庫。
吊燈垂掛在圍繞著桌子站定的幾人頭頂。
留著絡腮胡的中年男人將手中的圖紙攤開擺放在桌面,看了眼閻荊,沉聲說道,
“赤頂猴主管天庭的所有科研項目,下轄的實驗室數量龐大,分布在天庭和仙宮城高層各處,每座實驗室負責的項目都各有不同,根據這些年的探查,目前我們獲取的情報都在這兒了。”
圖紙上記述著各大實驗室的位置,科研項目等隱秘信息。
雖說受限于情報人員的能力,各處都有缺失,但是對閻荊和鄭沁而言仍有參考價值。
“我們要找的是存放圣遺物的實驗室,也就是赤頂猴的核心實驗室,再加上妖鬼實驗,可以肯定的是妖魔絕不會將這么重要的實驗室放到仙宮城,必然是修建在天宮的某處。”
鄭沁拿起鉛筆,將圖紙上的幾個位于天庭的實驗室圈出來,那兒是妖魔們的大本營,圣遺物這類極為重要的物品不用想也知道絕不會輕易被帶出來。
況且鄭澤仕在死前透露的信息中也明確點出妖魔們正在通過某種實驗攫取其中的力量。
只是知道是一回事,等鄭沁和閻荊將目光投向那幾座特定的實驗室,頓時發現這些實驗室的相關信息都少的可憐。
“沒辦法,天庭完全禁止除了凈血者和妖魔以外的人出入,我們的情報人員無法滲透進去,妖魔不會與人類交談,而能夠進入天庭的凈血者又無一例外是被洗過腦的狂熱分子......”
說話的是個披著頭巾的女人,眉眼間滿是疲倦,顯然是收到鄭沁的消息后馬不停蹄的忙了好一陣,只是這最終結果卻不如人意。
一時間包括鄭沁在內的三人都陷入了沉默,有力無處使的感覺最是叫人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