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有帝境武者嗎?”李源鳴問道。
“這個是他們的秘密,你想想擁有這么大的實力的宗門,沒有帝境武者你相信嗎?”唐今朝反問道。
“好像也對,誰也不會將自己的底牌提前亮出來,畢竟還沒有到宗門覆滅之時。”
“老夫猜測他們只是不想和一統(tǒng)勢力對著干,才讓鎮(zhèn)揚城掌握在老夫手里,但不代表那一派強(qiáng)盛之時,他們會有選擇權(quán)力。”
“哈哈,看來您老也是天天坐在火坑上,稍有差池,就掉進(jìn)這火坑里了。”
“小子,聽你們講了這些,好像和本公子想法不一樣呀。”葉夢塵逮住機(jī)會問道。
“什么不一樣?”李源鳴隨意問道。
“這江湖人與人之間,宗門與宗門,勢力與勢力之間真的不可以和平共存嗎?”葉夢塵問道。
“以利為上,人和次之。”
“真搞不懂你們,為了點利益打得你死我活的,不是白白浪費這修煉目的——不是攀登武道至上嗎?”
“姑娘,等你出來江湖久了,自然知道武道至上,也是以利支撐,沒有利何來的人和?”唐今朝見這姑娘天真可愛,逗趣道。
“如果本公子掌握天下,定當(dāng)讓武者遵守人和至上,逐利次之。”葉夢塵一瞬間仿佛是這朦朧世界霸主一般,宣告著自己的主張。
“哈哈,姑娘你一人能管控多少人?他們憑什么要聽你的話?現(xiàn)堂上咱三人,你講講如何將我們掌控住。”唐今朝打趣道。
“這還不容易,將你倆揍服氣,不服氣再揍。”葉夢塵揮舞著右手,一臉囂張道。
李源鳴沒好氣道:“你趕緊去做夢,夢里什么都有。”
“你小子……”
若不是自己身受傷,葉夢塵早給這小子幾大拳。
“姑娘,你知服氣有幾種:口服心不服,心不服口不服,表面服氣背后不服,要做到心服口服,除你剛才講的打服他,還需要利來驅(qū)使他,否則他表面服氣,背后還會反對你。”
“你們都是歪理邪說,在你們嘴里什么都是對的。”
……
“報,鄺宗主到。”一侍衛(wèi)進(jìn)來稟報道。
“請他進(jìn)來。”
“是”那侍衛(wèi)退下。
“城主,何事找鄺某商談?”
一個七尺武者,滿臉笑容,散發(fā)強(qiáng)大的武者氣息從議事堂外走進(jìn)來道。
“哈哈,無事找鄺宗主過來坐坐,探討下人間樂趣。”
唐今朝微笑著從城主位上起身招呼道。
“城主大人,您有何事請直說,本人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鄺松仁用眼角瞄了下坐在那里的李源鳴和葉夢塵,然后笑道。
“哈哈,今日請鄺宗主來是有件事情和這小兄弟有關(guān)系,他想解決和正宏宗的一些誤會。”
“哈哈,城主大人什么事情敢勞煩您出面?”鄺仁松笑道。
“是這樣的……”
唐今朝將李源鳴之前所講,重新描述一遍道。
“你叫天鳴?是你將本宗四名弟子滅殺?一劍挑斷寧長老胳膊,還有黃長老是不是也被你們殺了?”鄺仁松面帶怒色,責(zé)問道。
“當(dāng)時情形由不得我做選擇,況且貴宗不分青紅皂白派人來殺我,只能還擊。”李源鳴辯解道。
“城主大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太晚了,那寧長老十日前已經(jīng)帶人前去定源城找這小子算帳了。”
“什么?”李源鳴聞言急忙起身道。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萬古之言,永不改變。”鄺松仁笑著看向這小子,那笑里帶著殺意、帶著嘲弄、帶著解氣道。
“鄺宗主,現(xiàn)在這天鳴兄弟也在替馮統(tǒng)領(lǐng)做事,也正因為這層關(guān)系才找本城主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