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修煉魔功的天鳴?”魯正強停留在五丈外反問道。
“那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李源鳴反問道。
“以談笑武為首的將天城一眾武者在頭一天離開你城主府,第二日就被人滅殺在鎮(zhèn)揚城六百里外,他們是專程為你而來,你如何解釋?”
“有何證據(jù)是本人殺的?”
“他們都被吞吸魔功所致,最后還被一劍刺穿咽喉而亡,而且還還有逃脫武者親眼所見?!?
“看見是我在殺他們嗎?就憑那所謂的吞吸魔功就懷疑我?你們就是這樣的名門正派?”
“那剛才你為什么要逃跑?只要你行得正,站得穩(wěn),誰敢冤枉你?”
“哈哈,要不是我會那陣法,早被你們滅殺了,你們氣勢洶洶的來滅殺我,還問我為什么要逃跑?是不是伸著脖子讓你們砍嗎?”
“今日你已經(jīng)殺了五名武者,這筆帳要找你清算,不管你是不是魔者,今日必死,要不你自己跳下那懸崖。”
“哈哈,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只會欺負(fù)老實人,若不是你有倆人,今日必殺你?!?
李源鳴挑釁的看著倆人,劍指魯正強笑道。
“哈哈,你現(xiàn)在沒有陣法輔助了,滅殺你如同殺雞一般,還敢在大言不慚。”昌文雄笑道。
“哈哈,你就算了吧,你剛才在陣中像條狗一樣躲閃,若不是這條老狗在破陣救你,殺你如同捏只螞蟻一般?!?
“魯兄,這個滅殺魔者機會留給老弟如何?不將這小子給滅殺,枉稱帝?!?
“昌老弟,他反正就是一個要死之人,何必與他一般見識?”
“哈哈,原來你叫昌狗呀,那你叫魯狗,有本事和本少單挑,生死各由天命。”
李源鳴可不想這樣跳懸崖,要死也要拉著一個帝境武者陪葬,也不算枉死,如果跳崖,那真的是自己找死,結(jié)果一文不值。
“好的,昌老弟,這機會給你了,小心點?!?
魯正強正想一掌將這家伙擊落懸崖,見這小子嘴巴太臭了,想讓他受更多的痛苦,再一掌將其打落懸崖,那神仙都難救他。
“多謝魯兄,這小子嘴太臭了,不將他千刀萬剮,難以平民憤?!?
昌文雄手持劍來到李源鳴八丈開外,這種距離對他這種帝境武者那就是一劍之事。
李源鳴再次左臂一震,飛影劍一揮,腳踏瞬隨影移,隨時準(zhǔn)備朝這武者攻殺而去,畢竟此刻,面對的是帝境四重武者。
那額頭中神瞳在閃動,成敗在此一舉。
“哈哈,小子,就這距離本帝可以一劍滅了你,讓你多受點痛苦,先攻擊你左臂,看好了?!?
那昌文雄右手刺出平凡無奇的一劍,朝李源鳴刺來。
李源鳴暗道:這八丈距離已經(jīng)超出自己的攻擊范圍,那只能在近一點再施展攻擊,吸引他的注意力。
李源鳴聞言,全力朝這老家伙沖刺而去。
這一劍太快,還未沖出二丈的李源鳴,就被這一劍刺中左臂,但他不顧傷勢仍然沖向昌文雄。
一剎那間,已經(jīng)沖近其五丈范圍,那家伙一驚,這小子是在求死嗎?
那右手一揮,又是一劍刺向這小子腦袋,既然你想死,那就讓成全你。
李源鳴右手劍一揮‘一劍破萬法’將那刺來的一劍給破掉,距離那老家伙已經(jīng)二丈范圍了。
那魯正強見狀急忙喝道:“昌兄別托大,這小子有點邪氣?!?
那昌文雄趕緊將那劍域施展,瞬息罩向李源鳴,那冰之法則隨之使用,劍域內(nèi)瞬息變成冰冷無比,仿佛跌入冰窟窿一般。
左臂雖然受傷但那奇寒之氣仍然能激發(fā),兩人以寒對攻。
此時,無論那老家伙施任何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