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打開的戒指道:“你要食那顆藥?”
“……最……最……小……小……的……”
“這個藥有什么用,這么小?不過聞上去很香,食一顆肯定不夠,喂你二顆的。”
小麒麟將二顆藥喂入那小子微張得的嘴里道。
這樣又過了一個時辰,這小子講話聲音也清晰了,那雙眼睛看著這家伙,總感覺這小家伙笑得有些奸,但也不知道到底是那里出現(xiàn)問題。
這小家伙在身邊,自己跌下懸崖就是拜他所救了,不知那個姓魯?shù)淖吡藳]有?萬一他下來,自己怎么辦?
“小貓,這里有還別的地方嗎?”
“像是沒有呀,這下面就一條河,又黑漆漆的,只能用神識查探,你怎么被人家給打下懸崖呢?”
“本帝正想問你呢,你找路怎么找到這下面來?要不是為了找你,也不會被那兩個老家伙給打下來。”
“嘿嘿,本神獸那時找路太急了,一下給竄下來了,要不是會腳踏虛空,比你早一步前去閻老弟那里報道了,幸好在下面接著你,要不然你早變一攤?cè)饽嗔恕!?
“趕緊找一個干燥的地方,這里水氣太大,躺著不舒服。”
“你小子剛才要死了,不嫌棄地方,現(xiàn)在活過來就挑選了,什么德性?那本神獸去轉(zhuǎn)轉(zhuǎn)看看。”
嘴里滿是抱怨的小麒麟,踏著虛空朝兩邊巡視一番,過了一盞茶時間,屁顛屁顛的回來,恢復原身,將這小子在背上,踏空而去。
……
話說那玉成峰、賀度年、苗應(yīng)豐、平定江次日如約來到慕容山莊,詢問那慕容正雄得知,這小子根本沒有回來,眾人面露不安之色,只能在那瞎等著,沒有這小子,他們連棋子都算不了。
魏芳玲得知這小子沒有回來,趕緊派人前去打消息,并和眾人一起前往他們分開時的路線,重新尋找一遍,看看有沒有其它發(fā)現(xiàn)。
眾人才知道這姑娘是擔心這小子在回來的路上出事,能將他滅殺的,除了帝境武者,一般武者根本不可以呀。
最后眾人來到這嘯揚城禁區(qū):石林澗,見這里一片狼藉,像是發(fā)生大戰(zhàn)過的痕跡。
眾人面色更加不安了,希望這小子沒事吧,要不然大家這一切白忙活,大家搜索無結(jié)果后,悻悻的回到慕容山莊。
那魏芳玲卻悄悄的留在后面,檢查著整個戰(zhàn)場的異狀,想從中得到某些線索,畢竟她是殺手出身,對打斗場景猶為重視。
經(jīng)過不斷的探索,發(fā)現(xiàn)這些戰(zhàn)斗非一般武者所為,因為所觸之處有些變成粉狀,說明武者的強大修為,最后來到溪澗邊。
此時正值晌午,她腳踏著飛獸在澗上方不斷的尋找,想從中看出什么可疑之處。
內(nèi)心也在爭斗,才跟著這小子不到一個月,如果這樣就掛了,那所謂的宏偉藍圖就如曇花一現(xiàn),而自己接著又要飄泊江湖,不可能繼續(xù)留在慕容山莊。
相信這小子如果這么輕易的就掛了,那他建立起來的天鳴盟就會土崩瓦解,這就是主心骨的重要性。
算了,為了答謝他給予自己一條新的生命和憧憬未來,冒死下去尋找他一番,也算給自己一個心安。
壓著內(nèi)心恐懼,讓飛獸垂直往下降落,因為這崖縫之間只有八丈,而這飛獸兩翅伸展就有六丈多,絲毫不敢大意。
當她經(jīng)過漫長的降落后,來到那巨石上,收起飛獸,嗅到血跡味道,急忙用神識察看,確實是人的血跡,難道他已經(jīng)被這湍急的河流沖走了?
看著這湍急的河流,以及那四周如刀削般的石壁,自己也無法尋找呀,只能望河興嘆,現(xiàn)在別無他法,只能回去安撫好正在等待好消息的眾武者,也許他命不該絕也說不定,盡量為其做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