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精巧的微型麻醉鏢從海莉左手腕上的手鐲中發出。
不得不說,海莉是能在殘酷訓練中不僅沒有被練廢反而越來越強的查克家的怪胎,戰斗天賦爆表,這點時間已經掌握了手鐲發射麻醉鏢的角度精度問題。
麻醉鏢的落點對準了查克脖頸的靜脈。
&nly shit!”
就在海莉悄悄偷襲,笑嘻嘻的準備等下好好擺弄這個不茍言笑的哥哥,看他笑話時,那只射向查克的麻醉鏢竟然被兩根手指給夾住了, 頓時讓海莉目瞪口呆。
“這不科學!”
“沒人比我更懂科學。”
查克手臂一揮,夾住的麻醉鏢直接扎中了海莉的脖頸。
“f……”
海莉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字母,就直接失去了意識。
查克伸手提住了她的紅色兜帽,讓她沒有頭腦砸地。
本來這個妹妹腦殼就有點問題,如果再受創,天知道會發生什么,所以之前的捶打,查克都盡量不朝著她腦門去。
前宅中。
前身的媽媽布蘭突然又傷感起來。
“又怎么了?”
禿頂局長很無奈。
“今天是圣誕節。”
布蘭傷感著就開始淌眼抹淚了。
“這不是一個開心的節日嗎?”
禿頂局長勸道:“查克過來了,我們還有海莉。”
“就是因為查克過來了,我才難受。”
布蘭羞愧道:“他是多么好的一個孩子啊,而我,是一個非常糟糕的母親,當初就是在圣誕節,我離開了那個家離開了他,嗚嗚嗚。”
“這樣啊。”
禿頂局長咧了咧嘴。
換成從前,他肯定張嘴就來,說什么這不是你的錯,追求自由是人的天性和權利巴拉巴拉的。
但是現在,他也有孩子了,還是一個小棉襖,雖然有點黑心棉的傾向, 但他稍稍一代入,如果是他女兒被媽媽拋棄在圣誕節,就心生不忍。
“我還記得當時我離開時, 查克那焦急的呼喊,我當時怎么就那么狠心呢。”
布蘭繼續淌眼抹淚:“如今再看看查克是怎么做的?他真是太好了。”
“……”
禿頂局長張了張嘴,到嘴的話到底沒有說出來。
他是想,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查克根本不在意呢?
既不在意了過去,也不在意你這個媽媽,所以才會顯得這樣好呢?
打電話給查克邀請查克過來過節的禿頂局長,覺得這個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只是他不敢說罷了。
就在這時,查克拎小雞一樣的提著小紅帽拎著麻暈過去的海莉過來了。
“這又是怎么了?”
禿頂局長臉色一黑。
“她困了。”
查克繼續往樓上走,用眼神示意布蘭跟上。
“困了啊。”
布蘭立刻跟上,笑道:“這個小皮猴休息一下也好。”
“等下來我書房。”
禿頂局長只能壓下對自己黑心小棉襖的心疼,沖著查克的背影說道。
查克拎著海莉進了她的閨房,將她放在了床上,提醒布蘭給她用藥按摩后,就去衛生間好好清洗了一番,然后下樓去了禿頂局長的書房。
“來了。”
禿頂局長因為始終控制不住的一點生氣,本想板著臉的,但對上查克那幾乎萬年不變的面無表情,板起的臉又情不自禁的裂開了,帶上了一絲笑容。
查克點頭, 掃視一圈后, 坐下了。
“知道你喜歡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