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蹙著眉頭討論:“村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剛刷完鍋走出廚房的孟糖聽兩人小聲地嘟囔,解釋道:“嗯,聽說昨晚有人闖進后山,觸發二賴子設置的陷阱,受了重傷。”
周良和宋老頭面面相覷,一時不知情緒為何般,沉默半許,周良咽了咽口水詢問:“死了沒?”
該不會是昨晚被他們追打的外地人吧?
昨晚因為沒能捉住人,他愁了整整一夜,不曾想此人卻栽在二賴子的陷阱。
他好想笑!
“沒死。早上二賴子把他從坑里弄出來,還沒來得及要挾就被男人一拳頭打暈,現在還在家躺著呢!師父,聽說這男人披頭散發,長得兇神惡煞,還吃小孩呢!”
“吃小孩?”
“嗯呢,宋嬸說二賴子親眼看見男人滿嘴是血,一旁還有破碎的衣服和毛發。”
“呃······”
都什么跟什么,周良無語地嘆口氣。
三人熟稔地聊著早上發生的事,屋內的孟芳大聲喊道:“糖糖,你在和誰說話?”
“師父和良哥來看你。”
將咩咩羊趕到羊圈,孟糖跟在他們身后進屋。
心疼地望著孟芳腫老高的小腿,宋老頭心疼地問:“芳丫頭,腿怎么樣,夜里有沒有疼?”
“不疼,就是有些癢。”
“丫頭,咋回事,是沒接好嗎?”
孟糖鼓著腮幫子解釋:“師父,你就不能對我多一點信心。大姐之所以覺得癢是因為正在愈合,由于纖維神經遭受創傷,它們慢慢愈合期間,會分泌一種激素,而這種激素會觸發敏感神經。”
仔細檢查孟芳小腿,并未發現不良癥狀,宋老頭目光灼灼地盯著孟糖。
“糖糖,你何時學得醫術?”
“自學成才,畢竟聰明的人無論做什么事都很簡單。”孟糖臭屁地撩起頭發,傲嬌地炫耀。
忽然,腦海閃過一段文字,孟糖手快地抓住周良衣角。
“良哥,你還記得昨晚粉霧最早出現的地方嗎?”
“記得,怎么了?”
“師父,我用樹枝在地上淺畫一下思路。昨晚我們在山頂并沒有發現斷臂和尸體,準備下山回家時是在山坳的西邊發現粉霧。此處草木繁盛,且有一個小小的水溝,但在這旁邊,好像有一個洞穴。”
周良點點頭應道:“對,動物的洞穴。”
昨夜無月,看不清具體位置,但憑他上去過幾次的經驗,洞穴藏得很深,一般看不見。
可這些有什么關系嗎?
“師父,爺爺曾送給我一本書,書上記載遙遠的西南地區,因天氣濕熱,樹木雜多,腐朽落葉一層落一層,再加上動物們的尸體腐爛,種種跡象綜合在一起,會在特定的時間形成有毒氣體。”
“你是說氣體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