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三人盯著彼此,眼神對視,似乎無形之中在溝通什么。
咋,三個臭男人還能心有靈犀?
孟糖詫異地看向眉來眼去的三人,只覺得眼疼。
哎呦媽呀,三個威猛高大的男人眉間傳情,可真是太惡心了。
怕再看下去,眼睛會瞎,孟糖打斷他們的眉間傳情:“莫不是你們覺得自己還有救?”
“要打要殺,隨便!”
“呵呵,死很容易,但我喜歡不死不活。你們剛才不是問我是干什么嗎?今晚心情不錯,我給你們展示一番,要知道這世間讓我以這般高禮儀對待的人可是少之又少。”
找到搜身得到的火柴,點燃蠟燭,須臾,燭火之上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
細(xì)細(xì)的銀針放在火苗之上灼燒,隱約察覺到滾燙的熱意,孟糖拿著針往三人走去,微笑著看向不怕死的男人,一邊笑一邊將針刺進(jìn)男人體內(nèi)。
剜心的痛刺激神經(jīng),男人欲大聲嗷叫,可惜孟糖眼疾手快地?fù)炱鹨粔K破布扔到男人嘴里。
小小的火苗被風(fēng)吹得搖曳生姿,孟糖冷笑著捏了捏手指:“我給你機會了,可惜你沒有抓住,嘖嘖,太可惜了!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疼吧?但疼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癢,過不了多久,你還會感受到飄飄欲仙,最終會臉面膨脹,身體和大水缸一樣,爆體而亡!”
“唔唔唔~”
“想求饒?晚了,求饒沒用,因為即使沒有你,還有他們呢?我相信他們應(yīng)該會識時務(wù)為俊杰,不會犯下這等蠢事。”
笑著再次拿出一根針走到另一個男人身旁,孟糖歪著頭,眼含笑意地問:“你要和他一樣堅貞不屈嗎?”
“有本事直接弄死我。奸詐的賤人,早晚有一天,我會將你碎尸萬段,喂狗····”
咻一聲,銀針入體,男人頓時啞口無言,難以置信地張著嘴巴,卻一句話也說不來。
孟糖滿意地看向閉嘴的男人,不屑地冷哼一聲:“廢話真多,吵死了!”
咻咻兩聲,也懶得和男人廢話,孟糖直接拿起銀針戳在男人身上吧,然后扭頭看向被臭襪子堵住嘴,一臉驚恐的男人。
嫌棄地拿掉臭襪子,孟糖還沒來得及用燭火烤熱銀針,就聽見男人慌張地解釋:“我招,只要你別用針扎我,我什么都招。”
“瞧瞧,什么是識時務(wù)為俊杰,你倆雖然什么也沒說,但罪受了,消息也沒保得住,何苦呢?”
被痛意折磨的兩男人難以置信地看向急迫招供的同伙,怒意上頭,眼睛瞪得老大,孟糖毫不懷疑若是此時放開繩子,也許他們會率先要叛徒的命。
陰陽怪氣地挖苦幾人后,孟糖細(xì)細(xì)打量著要招供的男人,伸手往他身上摸了摸。
果不其然,不知男人的手上何時藏了一塊玻璃,且綁住的繩索已然割斷四分之一,若是再晚會,也許繩子也就斷了。
“跟我耍心眼?行,不見棺材不落淚,今日我好好給你們服務(wù)一下,讓你們體會體會!”
刷,手里橫空出現(xiàn)一把銀針,噗噗兩聲,男人們痛苦地倒在地上。
冷漠地盯著不停打滾的男人,孟糖眼中不見絲毫不忍。
冷笑著撇撇嘴,孟糖拿起蠟燭,在破爛的小房間敲敲打打。
忽然,瞥見一個黑不溜秋,毫不起眼的小黑碗,孟糖單手摸碗的外表,想要拿下來仔細(xì)瞅瞅,但拿不動?
惺忪的眼眸瞬間亮起,孟糖欣喜地放下燭臺,雙手捧著黑碗,往左轉(zhuǎn)兩下,往右轉(zhuǎn)兩下,眼冒精光地盯著一旁的地板,期待出現(xiàn)寶藏,但·····
靜默三分鐘,安安靜靜,孟糖蹙著眉頭再次上前,左三右三,左四右四,左五右五·····
試了好多回,手都酸了,但始終沒能聽見咔嚓聲,孟糖不解其意。
它肯定是密道的關(guān)鍵,但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