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報上你的名號,老夫……”
“廢話太多!”
陸誠伸手抓在門框上,一塊細長的木頭被他抓了下來,順手一甩,那木頭就像是箭矢一樣,直接洞穿了木高峰的眉心。
‘嘶……’
圍觀的青城派弟子倒吸一口涼氣。
頭骨是人體最硬的骨頭,他們用劍一下都不能破開,可陸誠卻用一塊木頭,輕易洞穿他的頭骨,僅僅是這一手,就讓他們?yōu)橹懞?
“你是什么人?”
余滄海眼睛微瞇,心中震驚不已。
‘這小子的內(nèi)力霸道,我修煉內(nèi)功多年,也只能用利器來洞穿石頭,這小子用脆弱的木叉就能洞穿頭顱,看來這小子來歷不凡啊!’
陸誠抱拳,“六扇門,陸誠,見過余觀主!”
“原來是六扇門的陸大人!”
余滄海笑著把長劍插在地上,“這木高峰罪大惡極,殺害福威鏢局滿門,更是劫走林震南夫婦想要謀奪林家的辟邪劍譜。如今大人出手滅掉此賊,余某佩服!”
好厚的臉皮啊!
陸誠終于知道自己比這些老江湖還差在哪里了!
就這一個順水推走,把所有的罪責全部推在木高峰身上的本事,就不是他能比的。如果按照正常的江湖套路,此時陸誠應(yīng)該按照這個說法把福威鏢局滅門的案子全部推在木高峰身上,從此和松風觀搭上關(guān)系。
只是,陸誠不愿意。
“余觀主,林震南夫婦身上的傷勢,還有福威鏢局其他人身上的傷勢,不像是木高峰的駝劍所傷,看起來反而像是死于松風劍法。而且這木高峰只有一個人,又有什么能力滅掉福威鏢局這么多人手呢?”
余滄海笑容消失,臉色也沉了下來。
“陸大人,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是不能說的。我青城山松風觀與青城派同氣連枝,乃是一脈祖師,你這話要是傳到了青城派的耳朵里,倒時候便是我也沒有辦法為陸大人求情了。”
“青城派是青城派,你余滄海是余滄海!”慕容仙從屋內(nèi)走了過來,看著外邊的青城派弟子,眼神滿是殺意,“天理昭昭,報應(yīng)不爽。余觀主為了辟邪劍譜殺害福威鏢局滿門,這可不像是正派所為。若是青城派知道你的做法,你說他們會不會替祖師清理門戶呢?”
余滄海道:“我道是誰?原來是慕容家的姑娘,我和你父親也算是舊識,今日賢侄女就當沒有見過我們,他日我定當親自拜訪令尊,并奉上厚禮,如何?”
慕容仙眼神冷冽,“林震南夫婦死在余觀主手中,難道余觀主就一點沒有感覺自己殘忍嗎?”
林震南死了?
死了好啊!
死無對證,說的就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啊。
余滄海心里喜滋滋,臉色卻沒有多大變化。
“徒兒們,我們身為江湖正道,今日卻沒有救出林震南夫婦,心中實在慚愧。你們在此為林震南夫婦磕個響頭,也算是聊表歉意吧!”
余滄海話一出口,這十幾個青城派弟子立刻跪地,朝著屋子狠狠磕了一個頭。
慕容仙都傻眼了,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人能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余滄海再道:“陸大人,慕容侄女,你們是六扇門的人,說話要講證據(jù)的。我們松風觀一向懲惡揚善,為天下太平為己任,若是有人敢污蔑我們的名聲,那我們也不是吃素的。”
陸誠心中明白,今天想要留下余滄海是不可能了。
剛才他殺死木高峰,打的是木高峰措手不及,占了偷襲的便宜。如果真刀真槍的戰(zhàn)斗,陸誠就算是能殺死木高峰,自己也會受傷。
這余滄海實力不弱,更是有十幾個弟子在身邊,他身邊只有慕容仙,兩方真要是戰(zhàn)斗起來,他占不到便宜。
“余觀主,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你可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