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你和陸誠,我會幫你攔住家里的那些壓力,同樣,你一定要幸福。”
“我的心里對感情還殘留著一點念想,如果你失敗了,那就證明這個世界上沒有真正的感情,所有的男人都是混蛋。”
“在那一天,我第一個殺得就是陸誠!”
慕容仙看著慕容秋荻,看著她臉上那鮮艷的巴掌印,嘆息一聲,隨后從袖子里拿出一個瓷瓶遞過去,“這是六扇門秘制的化瘀膏。”
慕容秋荻手伸到一半忽然停下,隨后眨眨眼,成熟的風韻中帶著些許俏皮,“我的手不舒服,你過來幫我!”
慕容仙無奈,看著吃定了自己的慕容秋荻,只好坐到慕容秋荻身邊,用手輕輕沾了一些化瘀膏,在慕容秋荻的臉上輕輕涂抹。
慕容秋荻側(cè)眼看著近在咫尺的慕容仙,趁著她手換藥的功夫,道:“仙兒,你就不好奇,我為什么要來衡陽嗎?”
“不好奇!”慕容仙回答的干凈利索,反而讓慕容秋荻被噎了一下。
好在她也知道慕容仙的性格,在化瘀膏涂抹完成后,她順手拉住慕容仙,“坐在我的身邊,最近我有些心情不好,你就當可憐可憐我,不要離我這么遠。”
慕容仙發(fā)現(xiàn)自己掙脫不掉,只好安靜的坐在慕容秋荻身邊。慕容秋荻右手攬住慕容仙的腰,頭輕輕靠在她的肩膀上。
“我這次來衡陽,是聽說你在這里,所以過來看看你。至于我主要的目的,是燕十三!”
慕容仙:“是那個奪命劍客燕十三?”
慕容秋荻:“就是那個奪命劍客!”
……
劉府正廳。
劉正風坐主位,岳不群坐于左手首位,其次是陸誠,至于華山派的弟子,只有岳靈珊一個站在岳不群身后。
“劉師兄,明日便是金盆洗手,你可真的想好了嗎?”
劉正風笑著點頭,“岳師弟,金盆洗手的時間既然已經(jīng)定下,劉某就沒有打算更改。再說劉某這些年在江湖,除了得罪日月神教的人比較多,其他的應(yīng)該沒有幾個。”
看著自信的劉正風,岳不群搖搖頭,“劉師兄,嵩山派左冷禪一直想著五岳并派,在這一點上,我華山派有諸位前輩在,倒是無妨。可衡山派、泰山派和北岳恒山派,早就被左冷禪視為囊中之物。劉師兄在衡山派也是一把好手,明天怕是左冷禪會派人前來阻撓,不會讓劉師兄這般輕易退出江湖的。”
劉正風道:“多謝岳師弟關(guān)心,我這次退出江湖便不準備過問江湖之事,便是左冷禪用五岳掌門壓我,我也不怕。”
看著自信的劉正風,岳不群眉頭微皺,卻不知該說活什么好。
“這位就是六扇門的陸大人吧!真是少年英才!”劉正風謝過岳不群后,看向了坐在那里昏昏欲睡的陸誠。
‘哈!’
陸誠打了一個哈欠,昨天晚上處理完林震南夫婦的尸骨后,都已經(jīng)到了丑時,再返回驛站睡覺,中間睡了不到三個時辰,他真的好困啊。
“陸老弟,你陪著靈珊在前院轉(zhuǎn)轉(zhuǎn),提提精神。”岳不群伸手拍了拍陸誠的肩膀,一股內(nèi)力進入身體,把陸誠刺激的瞬間清醒。
‘好你個老岳,擾人清夢,罪當自宮,小心我送你一卷辟邪劍譜,讓你成‘岳姐姐’!’
默默的為岳不群送上祝福,陸誠朝著劉正風打了一個招呼,隨即離開。
陸誠和岳靈珊一走,這大廳便只剩下兩個人。
岳不群抱拳一禮,“劉師兄,恕我冒昧,敢問師兄是否與日月神教的曲洋勾結(jié)?師兄你想退出江湖,是否與曲洋有關(guān)系?”
聽到曲洋,劉正風面色一變,他想要掩飾,可岳不群已經(jīng)明白了。
“劉師兄,你糊涂啊!”
“五岳劍派本就與日月神教是死敵,如今你竟然結(jié)交日月神教長老曲洋,你這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