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真有可能在這里陪著自己一天。如果是平常也就罷了,在這幾日,蛇王不想看到陸小鳳。
“好了,我去幫你找找看,不過我可不敢保證這地圖有多詳細,最多有大致的布局,知道嘛!”
見蛇王答應,陸小鳳連忙道謝,“蛇王,我就知道你這家伙夠哥們,等我忙完這幾日,一定會請你喝酒。”
“呵呵,如果你能少喝我的酒,我就謝謝你了,不用你請我了!”損了陸小鳳一句,蛇王拿起自己隨身的兵刃,奪門而去。
陸小鳳轉身坐在蛇王剛才坐的位置上,對著陸誠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好像自己是主人一樣。
“老弟,隨便坐別客氣,拿這里當自己家就行!”
‘啪!’
屋門打開,怒氣值爆表的薛冰直接沖進屋子。
“陸小鳳,納命來!”
“薛冰,冷靜,冷靜啊!”陸小鳳連忙躲避,而薛冰在后面一直追,兩個人就這么追到了樓上,隨著陸小鳳慘叫兩聲,便恢復了平靜。
陸誠就這么坐在一樓,合上眼,慢慢的調息。
……
“你來做什么?交代你的事情,辦好了嗎?”
金九齡看著來找自己的蛇王,平靜的眼神下,蘊含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殺意。
在他的設計中,蛇王的任務是把陸小鳳引去西街,然后他在旁敲側擊,讓陸小鳳認為繡花大盜就是公孫大娘。
這樣做,既能除掉公孫大娘,又能夠徹底洗脫自己的嫌疑,更可以把紅鞋子收攏的資金拿到手里,可謂是一舉三得。
等這個局完成后,作為棋子的蛇王,他的結局只有一個。
死!
作為神捕,金九齡自認為已經看透了人性。這蛇王今天可以因為自己兄弟的性命幫助他害陸小鳳,那他明天也可以因為別的,把金九齡的謀劃泄露。
這個世界上嘴巴最嚴的人只有一種,那就是死人。
“大人,陸小鳳準備夜探南王府,他讓小的畫一份南王府的地圖。”在金九齡面前,蛇王老老實實,連個屁都不敢放。
金九齡皺眉,“不是讓你把他引到西街嗎?他去南王府做什么?”
作為南王府的常客,金九齡對于南王府的布局自然清楚,可是他不能把地圖這么輕易畫出來。他雖然在算計陸小鳳,可也不得不承認陸小鳳是一個聰明人。想要算計這樣一個聰明人,那就要比他想的比陸小鳳跟多,看的比陸小鳳更遠。
蛇王回道:“大人,陸小鳳說他是想看看南王府的庫房,那繡花大盜偷走了南王府的十八斛珍珠,他應該是想看看案發現場。”
看案發現場,那也得進得去才行。
想到南王府近日來的客人,金九齡眼睛一瞇,隨后拿出一張白紙,在上面飛快畫了起來。只見他下筆如風,落筆如蠅,揮毫灑墨之間,就有一座庭院在紙上成型。
大到庭院圍墻,小到院內的假山石亭,躍然紙上,看起來像是某個大家的著作,手法之高,別說是江湖中人,便是專門以繪畫為生的工匠,也少有人勝過他。
“這幅畫你拿走。”畫完地圖,金九齡不在看著畫一眼。
蛇王小心翼翼的拿起,輕輕的吹干紙上的墨跡后,這才把畫紙折好,放在懷中。
“大人,小的這便把地圖送給陸小鳳。”蛇王準備告辭。
“你先回去吧!”金九齡示意蛇王離開,待他退到門口,忽然開口道:“蛇王,陸小鳳想要夜探南王府,那薛冰便有可能留在你那里,若是你能把她拿下,以后這金陵黑道,便是你說了算。”
蛇王略一愣神,隨后應聲,“是,大人!”
他知道自己沒有選擇。
當他答應金九齡要算計陸小鳳,不,因為他是黑,而金九齡是白,更因為金九齡這神捕的身份太厲害,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