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繡花大盜一案,乃是由我全程負責,我來審問薛冰,最合適不過了。”
“金大人此言差矣!”陸誠擺手,拒絕了金九齡的‘好意’,信誓旦旦道:“金大人,我為什么案件來的金陵,六扇門的調令已經寫的很清楚了。我這次來金陵,同樣是調查繡花大盜。如今我剛來金陵,便找到了繡花大盜案件的線索和關鍵性的證據,金大人莫不是想直接摘桃子不成?”
“自然不會!”金九齡連忙否認。
見到陸誠那成竹在胸的樣子,金九齡腦海浮現一抹不好的預感。想到蛇王那家伙的老奸巨猾,金九齡不由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蛇王的手上。
“不是最好!”
陸誠得勢不饒人,看向了圍著他和薛冰的眾多捕頭,“距離繡花大盜案件被皇帝陛下得知,已經近兩個月。在這么長的時間內,金陵諸位大人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被查到,陸某不知道是說各位大人能力有限好,還是說各位大人中,有繡花大盜的同謀呢?”
聞言,周圍的捕頭面色一黑,看向陸誠的眼神有些不善。
陸誠可不會怕他們,不屑和懷疑的眼神轉了一圈,把圍著他的捕頭看了一圈,隨后陸誠說道:”如果各位大人再不讓開,陸某有理由懷疑金陵六扇門已經被繡花大盜收買,到時候就不要怪陸某上奏捕神,請神侯府四大名捕來金陵調查一下諸位了。”
在金陵當捕頭,這些人哪個手里沒收過黑錢,哪個沒做過一些瀆職的事情。平時他們的頂頭上司金九齡不查,他們自然優哉游哉,安閑度日。
可要是神侯府的四大名捕來到金陵,這些人做過的事情一旦被查出來,少不得要把他們這身皮給扒了。沒有了六扇門這個招牌,這些人的仇家很快就會找上來。
事不關己,自然是高高掛起。
如今陸誠敢說出這樣的話,自然會有相應的依仗。對于這群心虛的捕頭,包括金九齡都不敢讓四大名捕親自過來。
哪怕金九齡再自負,也不敢說自己的計策能瞞過聞名天下的四大名捕。
“既然陸大人決意要走,那金某也不再攔著!”
金九齡面色‘誠摯’,規勸道:“陸大人,薛冰既然是重要的證人,你又要執意帶走她,那請你一定要好好的保護她,繡花大盜的案件,皇帝陛下親自關注,還請你好自為之!”
這一句話,金九齡的身邊捕頭聽到的是一番好意,而在陸誠聽來,卻只聽到了滿腔的殺意。
此時陸誠不驚反喜,他要的就是金九齡著急,因為人越著急,露出的破綻也就越多。
‘原來金九齡你也會害怕??!’
心里嘲笑一聲,陸誠伸手摸向懷里,露出了一塊衣角。
“金大人,薛冰只是一個人證罷了。真正的物證還是在我手里,這可是蛇王親筆手書,他把相關的信息全部記錄在這上面,只是這家伙為了自身的安危,用了一些手段,需要破譯出來才能得到真正的信息。”
“不過金大人請放心,朝廷里關于這樣的人才多不勝數,陸某相信這件事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
“告辭!”
迎著金九齡那愈發難看的臉色,陸誠拉著薛冰大搖大擺的從他的身邊走過。
此時金九齡心里很郁悶,他的手很想抓住腰間的長劍,很想把這把劍刺到陸誠的咽喉,很想把陸誠懷里的證據拿到手。
若是蛇王活著,這個證據他可以懷疑是作假??扇缃裆咄跛懒耍@證據的真實性大大的增加,一旦被人破譯了蛇王留下的信息,到時候他這繡花大盜的真面目,就藏不住了。
金九齡不是沒懷疑過這個東西的真假。
根據他的觀察,這衣服的面料,就是蛇王昨天見他時候穿的那一件。而上面隱隱帶有一些暗紅,很像是血跡干涸后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