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調(diào)令,都一個月了。天天來這里等著,他究竟什么時候才能到!”
“別說了,等著吧!這回上任的是一個年輕人,年輕人心氣盛,咱們還是老實一點,不要給他留下什么借口才是!”
“我也知道是這個啊!可是這天天等著,兄弟們都煩了啊!”
站在二人身后的捕快,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那里,聽到捕頭這樣說,他們內(nèi)心一陣嘲諷。
煩,他們是不煩的。
他們在六扇門處于底層,就算是回去了,也是要做其他的任務(wù)。不是巡街,就是明察暗訪。尤其是這新任的江南神捕上任這幾天,他們比之前還要忙好幾倍。
什么街道不干凈,需要清掃了。
什么城門百姓有礙通行,不讓走這個城門了。
總之這兩位是有事找事,沒事弄出事情,也要找事。
‘登登登……’
“王大人,劉大人不好了,神捕大人已經(jīng)到了府衙,現(xiàn)在召你們兩個回去呢!”
兩個青衣捕頭對視一眼,心里頓時慌亂起來。
新上任的神捕,這是不按照套路出牌啊!
他們兩個在這里等了半個月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按照正常的套路,這位大人來了之后,他們要緊跟大人的腳步,讓他們兩個向東,他們絕不向西,讓他們摸狗,他們絕對不偷雞。
事情有變啊!
……
金陵、六扇門分部。
“大人,這是金九齡大人犧牲之后,金陵六扇門的卷宗,還請大人過目!”
一個三十多歲,看起來頗為憨厚的男人,正用期盼的眼神看著陸誠。
陸誠看了一眼卷宗,隨口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屬下李大壯,見過大人!”憨厚男人李大壯,立刻回答道。
陸誠道:“很好,以后金陵諸捕頭,以你為首,如何!”
李大壯面色一喜,隨后便是面露難色,“大人,這金陵原本是以王捕頭為首……”
“你這是在質(zhì)疑我!”
陸誠面色變冷,厲聲道:“既然你不想坐這個位置,那就不要做了!”
“不是,不是!”
到嘴的肥肉就要丟了,李大壯直接扇了自己兩個耳光,“大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擔(dān)心那王捕頭和劉捕頭,對大人心懷不滿。”
陸誠道:“心懷不滿?你是擔(dān)心這兩個人接下來對本官的命令,會陽奉陰違,是這樣嗎?”
李大壯連連點頭,“這兩個人搜刮民脂民膏,手下的兄弟大部分都受過他的恩惠,如果他們不聽大人的話,那大人以后在金陵處事會很艱難啊!”
陸誠道:“這個簡單,既然他們搜刮民脂民膏,那就把他們拿下。至于接替的人選。這位是華山派岳不群長老的高徒,便暫時擔(dān)任青衣捕頭的職位,沒問題吧!”
令狐沖想要拒絕,可在李大壯這個陸誠屬下面前,他不得不給陸誠一點面子。只能把想要說的話咽到肚子里。
李大壯朝著令狐沖恭維道:“原來是華山派的高徒,失敬失敬啊!”
令狐沖只能抱拳回禮,“客氣、客氣!”
見李大壯還想說什么,陸誠及時開口,“金陵的青衣捕頭是三人,現(xiàn)在有了你們二人,剩下的那個就從平常表現(xiàn)好的兄弟里挑選吧!”
利益動人心。
如果空口白話讓手下的捕頭配合,那可以說是癡人說夢。因為那王、劉兩位捕頭用利益把下面圍成一個小團體,想要破局,唯有讓手下人看到更好的出路。
而恰巧,官職的提升,就是一個很大的好處。
大到如果不是陸誠來,這些人只能按部就班的在底下混,除了拿點錢,什么功勛都得不到。
“令狐沖,你隨著李捕頭去把那二人擒下來,至于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