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虛老道回身,打了一個哈欠,順便用手撓了撓大腿,看起來絲毫沒有長者的形象,“我武當已經封山,這江湖上的是是非非,和我們又有什么關系。”
沖虛訝然,“啊!”
見他這樣,玉虛老道調侃道:“師弟你這般關心,可是與那上官金虹有所瓜葛,還是說師兄與少林寺的禿驢有不可描述的關系呢?”
如此不正經的話,讓沖虛很想給玉虛老道兩個大耳光,可考慮到二人的實力差距后,沖虛把這個想法默默的放在心底。
“師兄,你是武當掌門,怎可這般隨意,甚至猥瑣!”
“師弟,道法自然,隨性而為,師弟你用禮法這般約束自己,與道不合!”玉虛看似狡辯,卻在用話點撥沖虛。
道家功法本就講究心性,沖虛老道如今用各種規矩把自己的心牢牢鎖死,心不明,又如何突破境界,成為大宗師呢!
可惜的是,沖虛始終不明白這個道理。
“既如此,那我便這樣回信了!”
沖虛沒有明白玉虛的苦心,只以為他在信口胡說,轉身便下山送信去了。
看著他的背影,玉虛老道小聲嘀咕,“師祖,不是我不教導師弟,你看他如今這樣,我根本沒有辦法教啊!反正我該做的也做了,他能不能有所領悟,也不是我能做的了。”
……
華山,鎮岳宮。
岳不群、枯梅大師、封不平等一眾長老齊聚一堂,上面更有風清揚這位劍魔傳人,坐在上面,最中間的是一個須發皆白,面色紅潤的老叟。
“最近你們這些小猴子鬧騰的很啊,有什么高興的事情嗎?說出來讓我聽聽!”掌門玄通子笑呵呵的看著下面的幾個長老,在他這百歲高齡的人眼中,這些江湖聞名的長老,都是小猴子。
“師祖!”
岳不群率先向前一步,“最近江湖被金錢幫一統,我華山周圍的幫派,最近愈發猖狂,作奸犯科之事多發,連我華山弟子下山游歷,都多有騷擾之處。”
“是這樣嗎?”聽到岳不群說的情況,玄通子臉上的笑容收斂,正色問道。
“回師祖!”枯梅大師上前一步,“這些江湖幫派仗著金錢幫的威勢,多次騷擾我華山女弟子,因金錢幫事大,還請師祖示下!”
玄通子微微頷首,眼神掃過憤憤不平的長老,隨后看向風清揚這一群上代長老,“你們是什么意思?”
“威脅華山者,死!”風清揚回答的很簡單,話里的森然態度,讓一眾長老感覺到周身仿佛被劍氣籠罩,頓時汗毛倒起,不寒而栗。
“風師弟,多大年紀了,還打打殺殺!”旁邊看起來很是溫和的老者,笑瞇瞇的對著風清揚勸了一句,隨后看向枯梅大師,“是哪些人,算了,你把地址告訴我,我這就帶人把那附近全平了!”
汗!
旁邊的岳不群連忙阻攔,“師父,師父不至于,不至于啊!”
要是讓他師父過去了,那周圍可是不管男女老少,說平,那是直接雞犬不留,全埋地里。這樣做,早的殺孽太大了。
“你這臭小子,人家都欺負到我們華山派門口了,你還不至于不至于的,信不信我先把你砍了!”老者一怒,直接把岳不群嚇得縮了回去。
這個時候,還是別阻攔師父了,若不然,先被砍的就是他了。
“好了,寧師兄,事情還沒有糟到這種地步。”旁邊一個女性勸阻了寧師兄,隨后看向掌門玄通子,“掌門,這些都是小事,關鍵是那金錢幫一統江湖,接下來不是要對著我們門派發難,就是要對著朝廷造反,您覺得這種情況下,他會和誰對著干?”
玄通子砸吧砸吧嘴,目光落在岳不群身上,“如今是你們年輕人的時代,我們這些老家伙都落伍了。你說說這金錢幫,咱們是要交好,還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