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二人的實力比他強,鬼魅莫測的葵花寶典和辟邪劍譜,足以吊打他十遍八遍的了。
“算你會說話。”林平之說完,隨手掏出一物,扔向曹正淳。
“這是我以辟邪劍譜為根基,結合部分葵花寶典的改進版本,你拿去修煉吧。”
曹正淳木木的接過秘籍,有些疑惑的看著林平之,他不解,這樣的武功如此輕易給自己了,難道這上面是假的。
可不應該啊,如果說是假的,那以他的武學境界,肯定是能發現的。
“武功再好,想要發揮出實力,也要看修煉的人是誰。”林平之看出了曹正淳心里的懷疑,毫不客氣的點明:“這武功是我的領悟,你若是一直按照這上面修煉,終其一生也不可能勝過我。你要做的,就是以這門武功為根基,走出自己的路。”
學我者生,類我者死。
學習武功,只能保證成為有實力的人,而想要成為一個真正的強者,便需要在這上面走出一條自己的路。
曹正淳眼中神情變化稍許,隨后鄭重道:“多謝先生指點之恩,將來正淳若是能變強,定不會忘記先生。”
曹正淳的年紀,大了林平之二三十歲,可他卻因為一句指點,而對林平之尊敬萬分。
“你也不用記著我的恩,只希望你將來不把我當敵人就行。”林平之沒有被曹正淳的話迷惑,擺擺手示意他離開。
曹正淳恭謹后退,小心翼翼的把屋門關上。
在這時,東方不敗道:“為何會指點他,這可不像是你的為人?”
林平之道:“我是什么樣的為人?”
東方不敗笑道:“考我?除了陸誠,你還有其他在乎的人嗎?”
林平之坦然點頭,“不錯,除了陸大人,這天下其他所有人都不及他萬一。我之所以給他武功,是想讓這家伙安靜幾日,不要過來煩我們。”
東方不敗道:“這倒也是,曹正淳心意已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若是不能得到我們的指點,他定然會天天過來,確實有些煩人。不過我還是有些好奇,既然你這么不愿意離開,為何還要離開中原,前往西方?”
林平之翹起蘭花指,輕輕的端起茶盞,慢條斯理的用茶蓋撥弄茶葉,“大人說西方的武學與中原武學截然不同,我這次出海能夠見識到不少西方武學,若是能收集一些獻給大人,那是極好的。”
“真是癡人啊!”
東方不敗隨口說了一句,也不知道他是在說曹正淳,還是林平之,亦或者對著自己自評。
風不停的吹過,就像是海水不間斷的滾動,這揚起的船帆也在不停息的朝著預想中的目標前進。
……
皇宮、乾清宮內。
芙蓉暖帳景非常,玉體橫陳皇帝忙。
一群薄紗罩體,衣著甚是清涼的女子在那里或是起舞,或是吹簫,或是撫琴,樂音靡靡,直讓人把白天當黑夜。
“陛下!”
有小太監目不斜視走到了皇帝身邊,“汪公公求見陛下!”
“汪直?他來做什么?”皇帝左擁右抱,兩只手忙碌非常,龍目滿是不耐,看的小太監瑟瑟發抖跪在地上。
“行了,看你怕的這個樣子,朕還能吃了你不成。”皇帝不耐煩的擺擺手,“把他叫進來吧。”
小太監如蒙大赦,快速離開乾清宮,這些薄紗罩體的女人不能讓他移開半點視線。
過了片刻,汪直進入乾清宮,看到皇帝那醉生夢死,縱情享受的樣子,忍不住皺起眉頭。
“陛下,您是圣君,豈能做出如此荒唐之舉。”
皇帝不耐煩的看著汪直,“怎么,西廠督公什么時候學會朝臣勸諫的那一套了,要不要朕封你一個御史大夫的官,讓你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