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去,陳安安立刻搖頭后退。
開玩笑,到了她陳安安手里的金子,還能拿走,開什么玩笑。
真當她陳安安是死人不成。
“朱一品,好好照顧客人,這可是貴客,你若是敢怠慢,小心我扣你工錢。”善意的叮囑朱一品一番,陳安安關上房門,瀟灑的進入后院。
“那個,見笑見笑,這位是我師父的獨女,從小就被慣壞了,還請貴客息怒。”朱一品比陳安安有眼色,哪怕皇帝微服出巡,穿的也是少見的綾羅綢緞。
能穿著衣服,不是大富,就是大貴,這種人可不是他朱一品這種升斗小民惹得起的。
“無妨,令師妹很是活潑啊。”
皇帝當然不會和陳安安一般計較,他作為皇帝,又不是小肚雞腸的人,這點心胸還是有的。
“多謝多謝,貴客這邊請。”
朱一品請皇帝上座后,這才小心問道:“貴客,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嗎?”
能來醫館看病的人,要說是健健康康的,那指定是腦子有問題。
皇帝伸出手腕,笑瞇瞇的看著朱一品,“大夫可以幫我診治一番,若是能診治明白,我不會吝嗇就是了。”
“不用,看病救人是我的天職。”
不得不說,朱一品還是很敬業的,更主要的是,他害怕自己若是說不好,這貴客說不定翻臉。這京城之大,臥虎藏龍,萬一惹到不該惹的人,那下場可就……
他一個小小的大夫,還是小心點好。
手搭在皇帝手腕上,朱一品仔細的診脈。
感受到皇帝那強健的脈搏,有力的心跳,朱一品心中震驚:‘這位貴客,還是一位練家子啊。’
醫武不分家,朱一品雖然沒有學過武功,可對于醫術的了解,讓他很清楚,普通人是不可能出現這么強勁有力的脈搏,更不會有這么強健的心跳。
仔細摸索片刻,朱一品猛然睜大了眼睛,眼神不自覺的看向皇帝的腰子。
“怎么了?”
感受到朱一品的目光,皇帝有些焦躁。
“有些小問題,客人這是家有嬌妻美妾,短時間縱欲過度之狀,固然客人你武功高強,可人體精力是有限的,這樣強行用藥物催發精華,有違人體自然根本。”
說起嬌妻美妾四個字,朱一品眼里隱晦的閃過羨慕。
他對于陳安安的心思了如指掌,再加上二人從小一塊長大,按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該有一個很好的結局才是。
可他朱一品就是對陳安安沒有那個感覺,他想要的是那種令他眼前一亮的女孩。如果可以,他也想像這位客人一樣,享受著溫存,為了能多歡愉片刻,用藥物催發身體潛力。
固然這樣有違醫學之道,可男人好色,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天公地道也。
“那個,能治嗎?”皇帝下意識的摸了摸腰子。
他之前也不是那種縱欲享受的人,可誰讓江玉燕太迷人,他這個皇帝的自制力在江玉燕身上總是會情不自禁的破戒。
“能治啊!”
朱一品笑瞇瞇道:“不用扎針,不用吃藥,只要客人你能禁欲幾天,這身體自然就會恢復正常了。”
禁欲。
開什么玩笑。
就算沒有江玉燕,也有其他嬪妃,他作為皇帝,難不成要讓自己獨守空房不成。這漫漫長夜,他自己一個人未免太寂寞了一些。
“除此之外呢?”皇帝問道。
朱一品聳聳肩,“大補的藥物,公子家里應該有不少,這些還是少吃一些,嗯,要不就以形補形吧!什么虎鞭、牛鞭、馬鞭、鹿鞭、羊鞭等等,這些東西多多少少能幫助你恢復一些元氣,刺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