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羅漢一咬牙,舉起酒壇子喝了起來,他就不信了,這個層次的酒喝不醉那兔子!
但是沒了解酒藥,上面那一壇酒的酒氣升起,他頓時喝不下去了,喝了一半就停了下來。
然后就看到那兔子湊了過來,往酒壇子里看了一眼后,一拍桌叫道:“養(yǎng)魚吶?喝,繼續(xù)喝!”
大羅漢無奈,只能舉起來繼續(xù)喝。
第二壇子下肚,肚子里只覺得翻江倒海似的,同時腦子一陣眩暈。
嘭!
又一個酒壇子放在了他的面前,同時那兔子舉起酒壇子喊道:“兄弟好,再來!”
然后兔子又開喝了。
大羅漢心中哀嚎:“這兔子是酒桶精么?只有胡蘿卜當(dāng)下酒菜還能喝這么多?這真的是兔子么?!”
當(dāng)易正喝完,他又將酒壇子懟在了大羅漢的臉上:“等啥呢?酒不能生孩子,趕緊喝啊!”
大羅漢看向小羅漢,小羅漢一咬牙上線道:“我來!”
結(jié)果兔子是一壇接一壇的往桌子上拍,大羅漢和小羅漢則是舍命的和兔子喝,然后就聽兔子時不時喊一聲:“干啥?養(yǎng)魚呢?還養(yǎng)鯊魚!趕緊喝!”
又是連續(xù)七八壇子酒下去,大羅漢和小羅漢終于扛不住了,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升天了。
就在這時,他們發(fā)現(xiàn),對面的兔子也開始打晃了,然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揮舞著小手道:“不行了,好暈……”
“兔子,這才哪到哪啊?再來,再喝!我是神,一起喝嘛,兄弟們都知道你,你也是好樣的。來,干!”大羅漢頓時來了精神,舉起一個酒壇子就湊了上去。
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那兔子一聽喝酒,蹭的一下就跳起來了,眼睛那叫一個雪亮雪亮的啊。
大羅漢頓時心若死灰:“完犢子了,上當(dāng)了!”
兔子一口干了一壇酒,大羅漢則抱著酒壇子去一般吐了一壇子……
“垃圾,這點(diǎn)酒量你也好啥意思喝酒?”易正一臉嫌棄。
其他玩家見自家老大不行了,紛紛上前敬酒。
易正來者不拒,那是來一個喝趴下一個……
小羅漢本以為自己帶來的十幾個人能撐一會,結(jié)果他才喘了幾口氣,就看到那兔子拎著酒壇子站在了他的面前。
再看自家的小弟,全躺地上了。
易正將酒壇子塞進(jìn)小羅漢的懷里,咧嘴一笑,潔白的牙齒在陽光下閃爍著刺骨的寒芒,如同刀鋒一般:“喝!”
這兔子明明是在笑,但是小羅漢卻有種冷到骨頭里的感覺,那是恐懼!
小羅漢舉起酒壇子:“喝……喝!”
他不敢不喝,一壇子下去,小羅漢直接醉暈了過去。
遠(yuǎn)處,我是神拎著兩碗酒找到了大羅漢,吐的稀里嘩啦的大羅漢還是應(yīng)戰(zhàn)了,結(jié)果一碗下去就趴下了。
至此,羅漢兄弟和他們帶來的人全軍覆沒。
我是神咧咧嘴道:“就這酒量,還學(xué)別人灌酒?這也太弱雞了吧?”
然后我是神看向易正,易正掏出一根胡蘿卜一邊吃一邊道:“看我干啥?都給我扛出城去!”
“兔子老大,這些人就不用帶著吧?這些家伙明顯沒安好心啊。”我是神以為易正要照顧醉酒的大小羅漢等人。
易正白了他一眼:“你想多了,讓你帶著你就帶著。”
我是神哦了一聲,老老實(shí)實(shí)的找了兩兩大馬車將這些人堆疊在上面,然后一路出城了。
路上,不少人看到這奇怪的景觀,紛紛看了過來。
有人問道:“兔子,你這是……干什么去啊?”
易正笑呵呵的道:“喝酒吃肉結(jié)束了,去放個煙花,然后就去玄九城了。”
眾人一陣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