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西方聯軍入侵天夏區的時候,子不教跟著黑風暴曾經在城墻頭上大罵亞歷山大等人,那時候他還是個意氣風發,膽大包天的小少年。
雖然只是過去一兩個月,他卻已經是兩鬢斑白,眼神中盡是痛苦和滄桑,仿佛故去了幾十年一般。
子不教道:“張一,你敢對許鐵城動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么?”
張一老臉通紅,論地位,張一是目前玄武城內最強大的幫會之一,很有希望取代之前的鐵城幫,成為玄武城第一幫會。
而子不教不過是尋龍手下千人騎兵團的團長。
他根本沒資格和張一說話,但是,子不教背后是尋龍。
所以,張一不敢得罪,只能地頭陪笑道:“子兄,你誤會了。我來這兒,只是……”
子不教冷冷的說道:“滾!”
張一怒視子不教,子不教道:“最后一次,滾!”
張一氣的滿臉通紅,咬牙切齒,但是最終還是沒敢說什么。他知道,再不走,他就滾不了了。
于是張一一揮手,手下人放了藥娘和許鐵城,然后灰溜溜的走了。
等張一離開,子不教來到許鐵城面前,也不下馬,只是一臉復雜的看著許鐵城,然后轉身離去:“這段時間,我會保護你們,只是不知道,值不值。”
子不教帶著人離開了。
許鐵城站在門口攙扶著藥娘,眉頭緊鎖。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老朋友,不請我喝一杯么?”
許鐵城一愣,低頭看去,這才發現一只胖貓站在自己的面前,他有些疑惑,他什么時候認識這么一只胖貓了?
易正揉了揉臉,掀開袍子,露出一雙大大的耳朵。
許鐵城驚呼道:“兔子?!”
……
簡單的四方桌,一壺草葉茶,藥娘給三人倒好茶葉后,就坐在邊上看著眾人。
四個人都不說話……
沉默了良久,易正道:“子不教當初想跟你說話都得托關系吧?”
許鐵城苦笑道:“此一時非彼一時……”
易正道:“我有個朋友,她叫丘壑,是竹鼠一族的族長。她沒什么大志向,就想帶著族人過安穩日子。就是這么一個小小的想法,卻被萬族當做了叛徒,絆腳石,差點被滅族了。
一族尚且如此,你許鐵城又有什么可以例外的呢?
還是說,你想尋龍他們這些老兄弟,護你一輩子?
今天子不教若是來晚了,這后果你想過么?”
許鐵城的手都在抖,嘆息道:“有些道理我懂,只是……”
他無比心疼的看向藥娘。
藥娘微笑道:“之前你從我,現在我從你。你做什么,我跟你。”
許鐵城笑了,平靜的眼神里再次燃燒起了戰火,那才是真正的許鐵城,野蠻、霸道、有野心!
然后許鐵城看向易正道:“兔子,喝酒么?我自從退隱江湖后,就再也沒喝過了。挺想這一口的!”
易正掏出兩壇子酒拍在桌子上:“喝!”
……
兩人喝了一夜,也沒說什么。
因為接觸的東西不一樣,沒啥共同語言了。
就是一直喝……
天亮的時候,藥娘則給喝醉了,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許鐵城蓋了一件毯子。
易正則對藥娘道:“他醒了,就讓他去1號新手村找柳斐。她知道該怎么做。”
說完話,易正起身帶著雪天顏離開了。
一天后,易正在酒館里喝酒的時候,聽人說許鐵城回歸玄武城,一同前來的還有一只黑西裝,流里流氣的大兔子,四分五裂的鐵城幫當天一統,隨后鐵騎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