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
但是他更清楚,他留下,對于砍柴門來說,終究是個麻煩。
于是易正道:“老白,我跟你走可以,不過,得一個月后才能跟你走。”
太白金星皺眉道:“為何要一個月?那么久?”
易正隨口胡謅道:“我跟師父學了一門獨特的功法,這功法需要師父每天幫我錘煉肉身。不能半途而廢,要不,你再等等?”
太白金星眉頭緊鎖:“這……”
易正見太白金星這般,就知道太白金星并不急著立刻將他帶走,一個月的時間,還是能商量的。否則他早就立刻拒絕了……
于是易正低聲道:“老白,砍柴門都是些啥人,不用我說了吧?咱剛來就走,未免太不給面子了。萬一回去的路上,被他們埋伏了,豈不是白挨一頓毒打?我倒是還好,多少有點同門情誼在,不會被打的太慘,但是你么……你這老胳膊老腿的,犯不上啊。”
太白金星看了一眼四周彪悍的砍柴門弟子,再看看遠處瞇著眼睛的孔逆,他咽了口唾沫,低聲道:“兔子,你……你知道他們是什么人了?”
易正看著太白金星那眼神,立刻明白為什么太白金星回來了,這是生怕他被這些人帶入魔門啊。
易正干咳一聲道:“知道,咋能不知道呢?你也知道了?”
太白金星苦笑著點頭,傳音道:“當初我只聽人說孔圣人教書教的好,結果……被忽悠了!
之前我從這兒離去,閑著無事去訪友,結果一老友跟我說了這些人的德行。
哎……”
易正眨眨眼,一臉純真小可愛的模樣道:“他們什么德行?”
太白金星想說什么,又放棄了,然后嘆了口氣道:“不好說……總之,總之你不能跟他們學!”
易正點頭道:“我懂了,放心吧,我絕對不跟他們學!”
太白金星看著眼前這雙純潔、認真、誠懇的眼神,他再次松了口氣,心說:“這兔子還算是明事理,不難帶。”
然后太白金星再次跟易正確定道:“兔子,你確定一個月后能跟我走?”
易正點頭:“必須的!
王母娘娘的命令,我可不敢不從。
再說了,扛著王母娘娘的命令,我都留下一個月之久,已經給足了他們面子。
他們再找我們麻煩,未免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太白金星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于是道:“你要留一個月也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否則,今天我就算挨一頓揍也得把你帶走!我是帶你下來學禮儀的,可不是讓你學壞的。”
易正道:“你先說說啥條件吧。”
太白金星無比嚴肅、認真的說道:“我的條件很簡單,你只能學功法,不能跟他們學任何其他的東西!包括禮儀!”
易正眨眨眼:“好的!”
太白金星見易正答應了,這才看向孔逆道:“孔圣人,兔子說的對。來了就走,未免太不給砍柴門面子了。這樣吧,他留下一個月,一個月后我帶他離開,如何?”
“夠給面子,成交!”孔逆一聽,立刻一拍大腿。
太白金星道:“你先別急,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這一個月里,你只能教功法,別的不準教他。你別瞪我,我已經打聽過了,你們的名聲不用我說了吧?
總之,你答應我,他留下,你不答應我,我帶他走。”
太白金星也是豁出去了,他想的很明白。王母娘娘是覺得兔子不學無術,沒有規矩,行事土匪氣十足,所以才讓他帶兔子來學禮儀的,正一下他的道心,改邪歸正的。
如果兔子留在這兒,那就不是改邪歸正了,那是深造學習來了!
那時候,就不是挨一頓胖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