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著外門弟子小比結束了,并且有三人登上高臺。
只是這一刻,除了那只兔子笑開了花外,其他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甚至柳恭卿都不想多說什么了,扔下一句恭喜后就離開了。
其他人也紛紛散場,李翰林和劉海潮臨走的時候,狠狠的看了一眼那數錢的兔子。
葉沉山則是滿臉的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
易正倒是一點也不在意,隨便大家看,隨便大家恨,他只管數錢錢。
“有了錢,咱就可以鳥槍換大炮,買他一堆材料,繼續苦練麒麟臂了。實力上去了,我看誰還敢欺負我!殺兔聯盟,我呸!”易正心中滴咕著。
這么多年,一路走來,易正已經看穿了一切。
一切都是浮云,唯有力量是真理。
所以,他的目標,不惜一切代價提升實力。
不主動惹事,但是誰想坑他,他必須百倍坑回來。
收拾好東西,易正美滋滋的往藏經閣的方向走去。
正走著呢,一個聲音喊住了易正:“兔子,你不用會藏經閣了,外門弟子不用打雜。除非你想去藏經閣守書!”
易正回頭一看,好家伙這是好久不見的孫謹言,也就是掌管藏經閣的閣主。
孫謹言邊上站著剛走又被拉回來的柳恭卿,柳恭卿臉色不是很好看,奈何孫謹言死死的拉著他的衣服,他也走不了。
孫謹言怒視易正:“小兔崽子,你好歹也是我文曲殿的一員,今天所作所為著實給我們丟了大人了!
《劍來》
扮豬吃老虎,攔路搶劫,敲詐勒索你全用上了啊!
如此作為,如此做派,你當你是文昌宮的人呢?!”
易正剛開始被罵的還有點不服氣,但是后面那一句一出來,連忙點頭:“我錯了……”
柳恭卿老臉烏黑道:“孫謹言,你是帶我來訓斥你徒弟,你還是來惡心我的?”
孫謹言干咳一聲道:“不好意思說實話了,我這就訓斥。”
孫謹言仰起頭,指著兔子道:“兔子,你這次做的事情不地道。
做的事情很混蛋!
既然你知道錯了,那好,回頭我罰你留在藏經閣面壁思過三個月!
三個月內,每頓飯,少吃一碗飯,餓著!
你可認罰?”
易正知道孫謹言的意思,無比配合的老淚縱橫,抱著孫謹言的大腿:“孫閣主,我錯了!
你是知道我的,我這性格,一分鐘不動一下都難受,面壁三個月,這不是要我的命么?
我這身材,一頓飯沒有兩碗飯都吃不飽,少一碗,這也太難過了!
嗚嗚哇哇……
我好慘啊。”
看到兔子哇哇大哭,涕流滿面,似乎真的很害怕,很傷心的樣子,柳恭卿的臉色略微緩和了些許。
孫謹言道:“老柳,人我處罰了,你還滿意吧?”
柳恭卿也談不上滿不滿意的,就如孫謹言所說,兔子做的雖然過了,但是每年文昌宮的弟子何嘗不過呢?
只是今年這兔子的手段成功的拉低了大家整體的下限,這才讓他心生不爽。
不看僧面看佛面,柳恭卿看在孫謹言的面子上,也不能再生氣了,于是回道:“罷了,你好生管教便是。”
說完,柳恭卿騰空而起,離開了。
“老柳,放心,我絕對好好管教!”孫謹言揮手。
等柳恭卿走遠了,孫謹言勐回頭,嚇得易正往后連跳三下,跳出二十多米遠去。
但是下一刻,他就看到一張老臉急速靠過來,然后他就被孫謹言抱在了懷里。
孫謹言那張如同陳皮似的老臉,笑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