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州乃文道圣地,何時變得這般骯臟?”
“不說這些了,那位蘇先生,究竟何方神圣?”
“將進酒,將進酒,此詩此歌,此琴此曲,當真豪情萬千!”
“此人果真大才,難怪公主殿下對他青眼有加,不惜以師者之禮相待。”
“聽說這段時間,每日他都在凰天樓說書,諸君,明日我等也去一觀?”
眾人議論紛紛,同樣起身離去。
文華會散,大戲落幕。
“哈哈哈!”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蘇先生,蘇先生,果然不會讓我失望!”
紫嫣站起身來,手里捏著兩張文票,得意洋洋的向夢梵音說道:“現在是誰后悔了?”
夢梵音望著她,不知道該說什么,但又不想讓她這么得意,最終說道:“萬金而已,算得什么,你這么有把握,怎么不買多一點,要是買個萬金,那部……”
“嘿嘿嘿!”
聽此,紫嫣又笑了起來,好像一只偷到雞的小狐貍:“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
“看,這是什么?”
說著,她不知從哪兒又掏出了一張文票,得意洋洋的向夢梵音說道:“我把七情木抵押了,買了一張萬金的文票,一賠一百,這下那幫家伙還不血本無歸?”
夢梵音:“……”
一場大戲,就此落幕,有人歡喜有人悲。
縱酒狂歌,震動文華,一夜傳遍寧州府。
千古絕篇,傳頌開來,令文道再起狂瀾。
詩聲狂瀾之下,還有暗流涌動。
今夜的影響,將逐步蔓延,逐步擴張,逐步發酵。
最終將走向何方,又將如何收尾?
無人知曉!
深夜,燈暗,高宅大院之中,先天難測的所在。
“祖奶奶!”
李祿兒跪倒在地,誠惶誠恐。
“老太君!”
陳泉亦是一邊,面色蒼白。
兩人面前,高座之上,赫是李門之主,一品誥命夫人——李老太君李青蘭。
李青蘭看著跪倒在地的二人,幽幽一嘆,搖頭說道:“起來吧。”
“孫兒不敢!”
李祿兒搖了搖頭,帶著哭腔說道:“是孫兒沒用,壞了我李門大事,還請祖奶奶降罪責罰。”
聽此,一旁的陳泉亦是低頭:“祿兒所言極是,今夜之事,是我無能,還請老太君責罰。”
李青蘭搖了搖頭,嘆息說道:“今夜之事,怪不得你們,是那人太過厲害!”
“那人……”
聽此,李祿兒與陳泉眼神都是一凝,連聲問道:“那人究竟什么來歷?”
“我也不知。”
李青蘭搖頭苦笑,喃喃說道:“上古劍修之法,不懼王道,不畏龍氣,做得千古絕篇,還有諸多能人異士相隨,這般人物,竟能被凰丫頭攬于麾下,真是……”
李祿兒抬起頭來,望著神情漸凝的李青蘭:“祖奶奶,我聽茗姑姑說,此人可能是前朝余孽,玄鳥帝血,能否在此做文章……”
“不可!”
話語未完,便被打斷,只見李青蘭神色凝重,沉聲說道:“一切到此為止,不要再招惹那人,觸怒你那凰姨娘了,能讓就讓,能退就退吧,皇家總不至于將我們李家逼入絕路。”
“這……!”
李祿兒心有不甘,說道:“凰姨娘回了皇家,就不再顧母家之情了,茗姑姑與她自幼為伴,情同姐妹,她都不講一點情面,祖奶奶你對她更是千好萬好……”
“天家無情,歷來如此。”
“不必多說了!”